周朝
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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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 | 西周 | 东周 |
国君士族 | ||
首都 | 镐京 | 洛邑 |
君主 -起始君主 -末任君主 |
共12位 周武王 周幽王 |
共25位 周平王 周赧王 |
起始 | 约前11世纪 牧野之战 |
前770年 平王东迁 |
结束 | 前771年 犬戎之祸 |
前256年 秦灭周之战 |
绿色为西周势力范围。 | ||
绿色为东周势力范围。 |
周朝是中国历史上继商朝之后的王朝,也是最后一个完全施行封建制度的世袭王朝,可分为西周(约前11世纪—前771年)与东周(前770年—前256年)两个时期。西周从周武王灭殷商建国并定都镐京(宗周)起,至周幽王亡国止,是中华文明的全盛时期之一。该时期的物质文明及精神文明皆深刻地影响着后世[1]。东周都城为雒邑(今河南洛阳),其时代又可分为春秋时期(前770年—前476年)与战国时期(前476年[2]—前221年)。前256年秦昭襄王废黜周赧王,东周亡。东周时期商鞅变法,西元前221年秦王嬴政统一中国,建秦朝[3][4]。
周人崛起于周原,在巩固国力后于武王伐纣灭商朝建立西周[1]。三监之乱的危机,于周公东征后平定,并且借由大量分封诸侯来稳定东土[1]。西周国力于成康之治时达到颠峰,在昭穆时期持平[1]。共懿孝夷时期国势渐衰,最后发生国人暴动与共和行政[1]。宣王中兴只是西周的回光返照,宣王后期周室混乱,最后于周幽王发生犬戎之祸,西周亡[1]。东周时,平王东迁使周室核心以成周为主,周室与诸侯作战失败使“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已经一去不返。春秋时期齐桓公的尊王攘夷运动产生出春秋五霸等霸主[3]。到战国时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断,战国七雄彼此合纵连横。周室被秦国废除,七雄最后也由秦所统一[4]。
周朝的中央权力为王权,周王是周室的最高权力者,也是诸周人的宗主。由上至下纵切为君臣关系的封建制度,由尖至锥的横切为血源关系的宗法制度,再以礼乐制度与井田制巩固整个尖锥,维系周王与诸侯、国人的关系[5]。春秋中叶后礼乐崩坏,典章制度逐渐瓦解。思想逐渐走向诸子百家[5]。
周朝是以周族为代表和主体的华夏族与周边诸族[a]交往、融合的重要时期。自西周实行分封制后,中原华夏族文化同四周的方国文化相互交流与融合,形成若干各具特色的地区性文化[6]。周朝从文字产生到春秋中叶,书面文学逐渐形成,古代散文由句而篇,由简而繁的过程。诗经中的作品显示四言诗日渐成熟[7]。西周青铜器铭文具有朴素、写实的风格,闻名的有《毛公鼎》、《宗周钟》、《散氏盘》、《大盂鼎》、《大克鼎》与《虢季子白盘》等等[8]。
国号
[编辑]“周”的称呼,可能就是商王武乙给予的[9][b]。周族擅长农耕,于是“周”字卜辞写成“田”,金文写成“上田下口”(金文:)[10]。很像是在一大块方形田界的农田中,农作物很茂盛的样子。金文的“口”表示国家政令所出。“周”原是一个发达的农业区的美称[9]。
西周历史
[编辑]农耕立国
[编辑]周族是商朝时期活动在陕北黄土高原的部落[c]。据周族传说,其部族起源于姜嫄,始祖为后稷,封于有邰(今陕西武功)[15][11],自后稷至周文王共有十五王[e]。周族时常被戎狄侵扰而搬迁[14]。商朝中期,公刘率周族迁居豳(今陕西旬邑西南),建立城邑与发展农业[24]。商王武丁时期征伐的周国,一说是指妘姓周国[b]。直到公亶父[d]时,周族因为犬戎的逼迫[27],约在商王武乙时期迁至渭河周原(今陕西岐山)[28]。周原农耕条件优越,姬姓周国稳定发展[29][30][31][14][32]。
周国的拓展是从季历开始。公亶父去世后幼子季历继位,长子太伯与次子仲雍外奔离周[f][18][11]。他与太伯、仲雍所建的虞国友好,得以开拓晋南[f]。和任姓挚国通婚,取得商朝属国挚国(今河南平舆)、畴国(今河南鲁山东南)的支持[36][37]。趁商朝国力衰退,“诸夷皆叛”的时机,竹书纪年记载季历持续讨伐与商朝为敌的夷狄,向陕南、晋南发展[g]。根据竹书纪年记载,小邦周屡次帮大邑商击败戎狄,使商王文丁封季历为“牧师”(类似方伯)。同时文丁深感威胁,最后杀了季历[48][46][47]。季历长子姬昌继位后,商王帝乙为了安抚姬昌就把其妹嫁给他[49][50][51][18]。
到了商朝帝辛(即商纣王)初期,九侯(亦称鬼侯)、邘侯(亦称鄂侯)与周侯(即姬昌,后封为西伯)并为商朝三公[52]。九侯、鄂侯因九侯之女事件相继被商纣王杀害,周侯昌也因此事被囚于羑里[h]。周侯昌之后被赎回来,且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权力,即西伯昌[i]。西伯昌返国后团结贵族与国人,礼贤下士,共有八虞、二虢等等贤人相助[j]。制定“罪人不孥”与“有亡荒阅”等管制奴隶的法律。避免再与商朝直接冲突,西伯昌采取团结友邦、消灭西方戎国与商朝友邦,完成孤立商朝的方针。西伯昌先排解晋南虞、芮两国的纠纷,维持东向中原的通道。西向击败犬戎[60]。反击密须(今甘肃灵台)的入侵,并并吞之[61],巩固西方。东向消灭黎(即耆,今山西黎城)[62]、邗(即于,今河南沁阳)等国,巩固晋南。最后攻克商朝的大邦崇国(在渭水黄河一带[k]),迁都建丰邑(今陕西长安沣水西)[l]。此时周国誉称“三分天下有其二[66]”,准备大会诸侯进取商都,甚至可能还“受命之年称王”,为周文王[67][68]。但周文王于迁都隔年骤逝,其子姬发继位,号周武王[18][55]。
武王克商
[编辑]周武王继续文王未尽事业,拜吕尚(即太公望)为师,以周公旦、召公奭、毕公高、荣伯为左右相辅[69]。当时商室混乱,商王帝辛杀比干、囚箕子,微子向太师请教后也准备逃走[70]。商室对外虽然屡战屡胜,但是对淮水东夷人方之战消耗过多国力,构成周国灭商的条件。武王十一年[71],周武王开启武王伐纣,以吕尚为太师,率周六师出兵潼关,与西夷诸侯[m](今甘肃、四川与湖北等地)会师盟津(今河南孟县西南)并誓师,史称盟津之誓[n]。周武王趁商师主力尚与东夷作战之际,率联军东征商朝首都朝歌(今河南淇县)。隔年甲子日[77],周师袭击驻守牧野(今河南新乡)的商军殷八师,此即牧野之战[73]。商朝面对周师的突袭,只能以奴隶组成临时军队迎战。虽然商将蜚廉、恶来奋力作战,周师还是击溃并且攻入朝歌,商王帝辛于鹿台自焚而死。商朝灭亡,周朝建立。而后周武王命吕尚与其他四路周师扫荡商朝在东方与南方的方国,成功降伏商朝与其方国[o][18][73][74]。
周武王灭商后,在牧野举行告捷礼,在商都举行社祭以安抚、降服殷商贵族。周武王自谦“小国”,征服商朝称是源自天命,并且安抚庞大的商朝遗民与属国,告诫须听从周室的命令[78]。周武王于沣水东岸建立镐京(为宗周,今陕西长安沣水东)都城,迁都镐京并举行献俘礼。开始兴建洛邑(为成周,今河南洛阳),期望成为关东的政治、军事都城[79]。为了控制关东,建立封建制度,大封宗室功臣于东方,作为周王室的屏藩。封太公望吕尚于吕(今河南南阳)、周公旦于鲁(今河南鲁山)、召公奭于匽(今河南郾城),吕、鲁、匽三国拱卫洛邑。封管叔鲜于管(今河南管城)[80]、蔡叔度于蔡(今河南上蔡)、霍叔处于霍(可能是今河南临汝),是为三监。分割殷商地区为三个地区,朝歌以北为邶,由霍叔监管;朝歌以南为鄘,由蔡叔监管;朝歌以东为卫,由管叔监管。为了安抚商人,封商王帝辛之子武庚于朝歌,仍为殷;复位微子启于微(今山东微山),后迁封至宋(今河南商丘)[81]。分封功臣如檀伯达于河内,司寇苏忿生于苏忿生之田(共十二邑,今黄河中游北岸[82])。据说可能有分封历代亡国遗民为二王三恪[p],以团结有势力的外族贵族,史称“兴灭国,继绝世”[83][18][81]。周武王力图安定关东,但是殷商地依旧动荡不安,使他十分焦虑,难以下咽,通宵失眠,周公旦也时常忙碌而忘记进食[89]。周武王在克商后不久去世,由幼子姬诵继位,号周成王[18][74]。
东征与成康之治
[编辑]此时天下初定,周成王尚未成年。掌握大权的大宰周公旦,以安定周室为由以王叔摄政。召公奭、管叔鲜与蔡叔度等人对周公旦深感不满与忌讳。武庚为了复国,就与管叔鲜、蔡叔度联手,并且号召东方方国奄国(今山东曲阜)、薄姑(今山东博兴)、徐国(今山东滕县东南)、熊盈(嬴姓淮夷)等东夷、淮夷诸国发动反周战争,史称三监之乱[81]。周公旦面对叛乱,先取得召公奭的谅解,发布〈大诰〉,与召公奭安定周朝宗室贵族[90]。而后发动周公东征,花费三年时间平乱[91]:周公旦在第一年、第二年平定三监与武庚之乱,第三年东征东方方国。周成王还率军与周公旦一同攻灭奄国(今山东曲阜)[92],最后周公旦攻灭东夷大国薄姑(今山东博兴、临淄)与丰伯(疑似逄国[93]),战争结束[94]。此战周公旦共杀武庚、管叔鲜,放逐蔡叔度,废霍叔处为庶民,消灭奄、蒲姑等东方大国,连徐国也南迁至今江苏泗洪一带。周朝的势力总算稳定下来,疆域从中原扩展到东方与东北方,奠定周朝创业的基础[95][81][96]。
周公旦为了稳定周室与加强对东土的掌控力,分封宗室功臣至东方、修建洛邑、建立礼乐制度、完善封建制度[q][18][97],最后还政给周成王[91]。三监之乱后,周公旦依旧封微子启于宋国以安抚商人。将参与叛乱的商人与殷商贵族强迁至洛邑,与周民融合。完成周武王的遗愿,洛邑(为成周,今河南洛阳)成为东方政治与军事中心。周成王到洛邑大会诸侯和四夷,史称歧阳之蒐。军事部属方面,在洛邑设成周八师以征讨东夷、淮夷与南蛮,在镐京则有西六师来守卫宗周。分封宗室功臣于东方以掌控战略、经济与交通要道:封周公旦长子伯禽于奄徐旧地建鲁国,都曲阜(今山东曲阜);封太公望吕尚于蒲姑旧地建齐国,都营丘(今山东昌乐);封召公奭长子克于遥远的东北建燕国,都蓟(今北京市);封周成王之弟叔虞于夏墟建唐国(后改称晋国),都唐(今山西临汾);封周武王之弟康叔于殷墟建卫国[r],都朝歌。这五大国的封君与周成王均有密切的亲戚关系,分别负责镇压各地殷商、东夷之民。其中齐、鲁、燕构成周朝对东方的第一防线,卫国掌控商旧都朝歌。还封其他周室诸侯国如蔡叔度之子蔡仲于蔡国(今河南上蔡)、霍叔处之子于霍国(今山西霍州)等等,这个武装封建运动一直持续到西周末年[95][97]。
周成王亲政后,还是有对外征伐,如令大保伐录国[99]。周康王继承其父周成王的事业,得召公奭与毕公高辅佐,采取息民安定的策略[100]。对外以伯懋父(即卫康伯)率殷八师军平定东夷叛乱[101][102]。以盂率兵西伐鬼方夷狄[103]。并且开拓东南如巡狩到九江[104],分封虞侯夨到宜(今江苏丹徒)等[35]。周康王在酆宫(即酆京)大会诸侯,史称“酆宫之朝”。成康时期成为中国历史的黄金时代之一,史称成康之治[18][105]。
周室中衰
[编辑]到了周康王之子周昭王时持续对南方或东南扩张,例如征伐郐国[106]、虎方[107][s]。并且两次大规模南征,拓展到汉水流域,与荆楚[t]发生冲突[105]。第一次南征是十六年,周昭王渡过汉水南征荆楚,最后战胜[112][u]。从《𤞷驭簋》[113]与《过伯簋》[114]也得知,有南国入侵周土,周昭王率军讨伐荆楚,最后降伏南夷、东夷诸国,约二十六邦[115],获得大量的铜[114][113]。第二次南征是十九年,但周昭王渡汉水时遇难,并且丧失周六师[116]。周昭王应有带祭公辛伯南征[117],传说周王带诸臣渡汉水时,因梁败(可能遇袭使浮桥败坏[108])而溺死[118]。另一说则是乘当地人提供的胶船,渡河时胶船解体而溺死[119]。这两种说法最后都由辛游靡取周昭王遗体北返。总之,这次战争激烈,周六师均败。昭王之死不是偶然事件,后来周人都不愿再说此事[105],到春秋时期还被齐国作为宣战楚国的借口[120]。至于南征对象是否是楚国,现今学者也有许多见解[v]。周师北返后,其子姬满继位,即周穆王。周朝中后期,采取安抚荆楚与册封“汉阳诸姬”等诸侯国来巩固南方[125]。
周穆王的在位时间是西周最长的。他好大喜功,向四方征战不休。例如命令毛公班兼管淮水繁(繁阳,今河南新蔡北)、蜀(疑是今安徽合肥西蜀山)、巢(今安徽桐城南)等地,率吴伯、吕伯伐东国狷戎,三年平定[126]。当淮夷入侵周土时,命伯雍父率成周师氏,抵御淮夷入侵[w]。另有南征扬越至九江的事迹[127]。从《今本竹书纪年》得知周穆王可能有征伐犬戎与徐国的事迹。一开始周穆王封徐子为伯。在十二年率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率军西征犬戎[128]。但徐国于隔年袭击洛水一带,周穆王与造父紧急返师[129]。最后率楚国攻克徐国[130]。十七年周穆王二度西征犬戎,迁戎于太原[131]。这些事演变成《穆天子传》[132]、徐偃王[133]及赵国始祖造父[134]的传说[135][x]。昭穆时期,周朝屡次对四方动武。周穆王不听祭公谋父的怀柔之策而伐犬戎,只获得四白狼四白鹿而归,西方各族荒服不至[137],戎狄不减反兴[125][105]。
周室从周共王开始国势渐衰。懿孝夷王三代,周朝对外与四周方国陷入长期战争。周懿王时,南夷(即淮夷)的卢、虎会合杞国、舟夷等方国入侵周朝东土,周懿王命师俗与史密分别率齐国、莱国军队合攻长必之地,平定乱事[138]。史书也称周懿王时,王室衰退戎狄交侵[139]。周夷王时因为荒服不朝,派虢公率六师伐太原之戎[140]。王室内部及王室与诸侯间也加剧对立。周懿王时王室威信不再[141]。懿王去世后,太子姬燮被王叔姬辟方夺取王位,号周孝王。周孝王以非子饲养马匹大盛,最后封非子于秦邑(今甘肃清水)[142]。周孝王不久去世,周懿王之子姬燮虽有身疾[143],仍受诸侯拥立,号周夷王。周夷王继位之初,不敢认为周王的地位比诸侯还大,而后听从纪侯密报,烹杀疑似荒淫的齐哀公[144][145]。齐哀公之弟静被立为齐胡公后,避纪侯迁都于薄姑(齐国旧都营丘西北五十里)[146]。经济方面,由于过度分封,贵族势力膨胀,时常争夺交换土地,“田里不鬻”,井田制开始崩溃,社会动荡不安[y][148][147]。
共和与中兴
[编辑]周厉王时,东方淮夷侵入伊水、洛水一带,逼近成周,而西北𤞤狁直逼镐京周围[151][152]。周厉王连年抵御外族,虽然在征服南方濮国获得大胜,获得东南诸国臣服[153],但周朝国力逐渐匮乏[z]。内政方面,从《国语.周语》得知,周厉王不听周定公、召穆公的劝阻,任用荣夷公,推行“专利”政策,收归山泽之利,不开放给国人使用[155]。为了压制国人不满,推行“弭谤”政策,命卫巫监视,有谤王者即加杀戮。以至于行人来往,只能以目光、眼神来示意[156]。这些可能是因西周中期经历多次国防需求和赏赐贵族,王室资源已趋于匮乏,只能推行这些政策,进而与贵族发生利益冲突[157]。最后镐京爆发国人暴动(或称彘之乱),周厉王出奔到彘(今山西霍州)。周室由掌政大臣管理,太子姬静由召穆公保护[158],史称共和行政[aa]。共和元年即前841年,中国历史从这一年开始有了明确而且连续不断的帝王纪年。前828年,周厉王去世,太子姬静即位,号周宣王[148]。
周宣王前期励精图治。政治上任用大臣辅佐朝政,修建宫殿[169]。命仲山甫在齐国筑城来加强防备[170][171]。九年在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阳)大会诸侯[172][173]。军事上任用将领与诸侯,讨伐四周方国异族。命召穆公率齐国、纪国与莱国等军伐淮夷胜利[ab]。并派尹吉甫管理成周到淮夷一带的财政。如果淮夷不听话,还可用军队压制[ac]。还有派南仲皇父率六师伐徐国[178],派方叔伐荆楚[179]。对外战事又以反攻𤞤狁最为重要。五年,周宣王率尹吉甫亲征𤞤狁会战于彭衙(今陕西白水东北[180])[177],命南仲皇父至朔方筑城御敌[181]。十二年派虢宣公伐𤞤狁于洛水[182]。虢宣公可能还派秦庄公于洛水一带追击[ad]。又分封诸侯,周室灭谢国后,封申伯于谢(今河南南阳),建南申国[185],与吕国成为周室南方的重镇。前806年周宣王封其弟友于郑(今陕西省华县),建立郑国[186]。西周的国力得到短暂恢复,史称宣王中兴[148]。
周宣王后期对外屡战屡败,且改动周公制度,干涉诸侯继承[176]。战事方面,周室征伐太原之戎、条戎与奔戎(今山西夏县西南)惨败,只有对申戎(即西申国)获胜[187][188]。但又被姜戎击败于千亩[189][190]。在制度方面,从《国语·周语上》得知有“不藉千亩”、“料民于太原”与“立戏伐鲁”。共和年间,大量公田被贵族私占(藉田礼废)。所以周宣王宣布废除藉礼,承认公田私有化,改行按亩征收实物的“彻”制。由于废除周公的制度,虢文公表达抗议[191]。由于南国之师全军覆没,战事频频导致人口流动,周宣王不听仲山甫劝谏,于太原清算人口来补充军队损失[192]。“立戏伐鲁”的作法,动摇嫡长子继承制。周宣王以个人喜好,废除鲁武公的长子括改立少子戏为继承人,使鲁国内乱,最后派兵平定乱事[ae]。关于周宣王的死因,也带有神话的成分。总之,前782年周宣王去世,其子姬宫湦继位,号周幽王[148][176]。
幽王失国
[编辑]周幽王时期,周室走向瓦解崩溃。虢石父(皇父)受周幽王重用执政,但是他好利贪污,还将搜刮的财富运往向邑(今河南济源),国人皆怨[193][194]。二年关中发生地震、山崩和旱灾,国人认为这是掌权者乱政导致的,连伯阳父都说“周将亡矣”[195]。郑桓公听从伯阳父的建议,将族人东迁至东虢国(今河南荥阳)与郐国(今河南新郑西北)之间,准备重建郑国[af]。虢石父攻灭焦国(今河南陕县),准备东迁西虢国[197]。当时西戎屡侵周土,伯士于伐六济之戎战败而死,秦襄公之兄伯父于犬丘(今甘肃礼县)抵御西戎战败被掳[198][199]。
周幽王废立太子之事,将西周推入深渊。周幽王讨伐褒国而获得褒姒[200],周幽王十分宠爱她[ag]。周幽王废正后西申侯之女及太子宜臼,改立褒姒为后及其子伯服为太子,宜臼只能投奔西申国(推测为今陕西郿县[202])[203][204]。申侯联合鄫国与西戎拥护宜臼,周幽王也在隔年出兵伐西申国[205]。最后申鄫引西戎、犬戎击败周幽王[206][207][208]。前771年镐京陷,犬戎於戏地骊山(今陕西临潼东[209])杀周幽王、太子伯服与郑桓公,俘虏褒姒,尽取周赂而归[210][211],史称犬戎之祸,西周亡[199][212]。战乱期间,王室贵族纷纷埋象征权力的鼎、簋、盘等铜器后东逃东土[196]。
东周历史
[编辑]东迁与王权低落
[编辑]周幽王被杀后,进入东周时期。前770年申侯、鄫侯[208]、许文公与郑武公等诸侯立宜臼为王,即周平王;虢公翰可能以周平王称王不正为由,于携(今陕西西安北)立王子余臣为王,史称周携王[ah]。二王分立的局面,直到前750年晋文侯攻杀周携王而止[217][218]。周平王基于某种原因[ai],在晋文侯、郑武公与秦襄公护送下东迁到成周洛邑[228],史称平王东迁。时任西垂大夫的秦襄公早在犬戎之祸就从秦邑(今甘肃礼县西北)举兵抗敌,并与晋文侯有护送之功。周平王就把岐周之地封给秦襄公(秦襄公成为诸侯,建秦国),将汾水之地给予晋文侯[229]。秦襄公、秦文公先后力战犬戎,最后收复岐周之地,并将岐东地区归还给周室[230]。
东周可分为春秋时期与战国时期,中国进入诸侯争霸的时代,周王威严扫地,仅有天下共主的虚名[231]。此时周室丧失西半部王畿,土地、人口都大为缩减。平王东迁后,还需要郑国、卫国和晋国等诸侯供给粮食。而郑伯掌控王政大权,屡次挑战周室威严。周平王时,先后由郑武公、郑庄公父子担任卿士,掌握王政大权。然而到郑庄公时,郑伯只关心郑国事务,对周室漠不关心。周平王感到不满,有意起用虢公忌父来分化郑庄公大权,引起郑庄公强烈不满。周平王为了平息,于前720年以王子狐入郑为人质,郑国也派公子忽入周为人质,史称周郑交质。《左传》认为周郑互质,贬低了周室威严,是“礼崩乐坏”的缩影[232][233]。
到了周桓王时,周王有意摆脱郑庄公的控制,打算起用虢公忌父执政。而郑庄公就收割温地的麦和成周的禾以威胁周室,激怒了周桓王[232]。前717年郑庄公入朝,周桓王就不以礼接待郑庄公。郑庄公对周桓王更加不满,与鲁国交换领土时就不禀告周王。前706年周桓王罢免郑庄公卿士的职位。郑庄公大怒,不朝见周桓王。周桓王就命虢公林父与周公黑肩率蔡国、卫国与陈国等诸侯联军攻郑国。但联军被郑军击败,周桓王更被郑将祝聃射中受伤,史称𦈡葛之战。此战使郑国成为春秋初期的强国,史称“庄公小霸”。而周天子对诸侯已经失去控制,“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已经一去不返[234][233]。
尊周攘夷
[编辑]诸侯国为了争夺土地、人口以及对其他诸侯国的支配权,不断进行战争。谁战胜就召开盟会,强迫诸侯国认他为霸主。前720年,齐国齐僖公与郑庄公结盟于石门,为诸侯间互相结盟的开始。前717年,齐僖公又与鲁隐公结盟于艾。其后十数年间齐僖公先后主持多国会盟,平定诸国,成就僖公小霸。然而东周诸侯互相攻打,外又有楚国、狄戎等四方夷狄入侵华夏。诸侯需要团结一致,才不会被各个击破[235]。齐国管仲辅佐齐桓公,以尊王攘夷为号召,外平夷狄,内制诸侯,让诸侯尊王。联合九国诸侯抵御楚成王北伐,至此东周粗安。齐桓公之后,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与楚庄王先后崛起,《史记》称春秋五霸[234][236]。
周王室方面,周庄王时发生周公黑肩之乱。周公黑肩打算杀周庄王,改立庄王弟王子克。周公黑肩最后被周庄王与辛伯所杀,王子克奔南燕(河南延津)。周惠王时,发生五大夫作乱(共有𫇭国、边伯、石速、詹父与子禽祝跪等人),五大夫立王子颓为周天子,周惠王奔温(今河南温县南)。最后仰赖郑厉公与虢公丑协助平乱,郑国获得虎牢(今河南荥阳)以东的土地。周惠王对齐桓公十分忌讳,不愿赐与霸主称号,反而命楚成王得以征讨南方不服之国(成为霸主)。晚年宠爱幼子王子带,欲立为嗣,约郑国联楚国、晋国以成此事,但此时齐桓公称霸天下,与诸侯会盟力挺太子。周惠王驾崩后,太子即位为周襄王,并封齐桓公为霸主[234][236]。
周襄王欲伐郑国,听从王子带建议,娶狄人女隗氏为隗后,取得狄兵伐郑。事成后因王子带与隗后私通而黜后[237]。意图篡位的王子带就于前636年引伊雒之戎等等狄人击败周襄王,占领成周。晋文公为了成就霸业,在前635年出兵灭王子带,迎接周襄王返回成周复位[238]。前632年,晋文公居然召周襄王到践土(今河南原阳西南)会盟,周室权威尽失[239]。周襄王为了连秦制晋,以秦穆公称霸西戎为由,命他为西方诸侯之伯(成为霸主),最后使晋秦相争。周襄王去世时,王畿已缩小,周室无钱安葬襄王。而诸侯国以晋国为首,联合秦国、齐国对抗楚国[234][240]。
周定王时,晋国衰退,楚庄王击败中原诸侯国,称霸天下。前606年周定王元年,楚庄王征伐陆浑之戎,进军到成周洛邑的南郊,问鼎中原。周定王派王孙满出使楚军,楚庄王询问周朝国宝九鼎大小轻重,欲逼周室投降。王孙满以有德者方能取天下辞退楚庄王,楚庄王不敢取代周朝导致天下诸侯围攻,便受封霸主称号撤兵回国[241]。春秋后期,晋国与楚国南北对峙,晋国拉拢东南吴国牵制楚国[242]。吴国屡次威胁楚国后,楚国拉拢越国以牵制吴国。这使得东南吴越相继兴起。前482年,吴王夫差在黄池(今河南封丘西南)会盟诸侯,与晋国争霸获胜,受周敬王使者封为霸主。前473年,越王勾践灭吴国后,马上北上与齐国、晋国等诸侯会盟徐州(今山东滕县南),经周元王派使封为霸主[243][244]。春秋末年,周王室控制的地区只等同于一个弱小的诸侯国,仅在名义上保留周朝最高权力者的地位[245]。
王畿分裂
[编辑]春秋末年,周王室由姬姓刘氏和姬姓单氏为卿士,刘氏为周顷王之子刘康公的后裔,属于王室近亲;单氏为西周初年由周族首领一支单公[246]的后代,属于王室远亲[247]。周景王的太子寿早死,改立王子猛为太子,却宠爱庶长子王子朝。前520年四月,周景王临死前嘱咐宾孟要扶立王子朝,然而卿士刘献公与单穆公依旧立王子猛为周悼王。不久,王子朝得到毛伯得、尹文公与召庄公的支持,击败周悼王,占领周王畿,史称王子朝之乱[248]。周悼王去世后,晋国扶持周敬王对抗王子朝,形成东王周敬王与西王王子朝分据王畿。前516年,晋国卿士赵鞅大合诸侯,出兵支持周敬王,周王畿再度统一,刘单二氏的权势更重。而刘氏因为与晋国范氏亲密,赵鞅在击败范氏后迫使周王杀刘氏谋臣苌弘,至此刘氏衰退[249]。周贞定王时刘氏灭亡[250],单氏独秉周政,成为王畿内唯一的大族[234]。
东周到了战国时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断。诸侯本身的权力与地位,也被内部卿大夫、士等贵族与高级官员给威胁[245]。例如周威烈王时晋国领土被韩虔、赵籍与魏斯等三卿瓜分,建韩国、赵国与魏国等国,史称三家分晋[251]。前386年周安王封齐国大夫田和为齐侯,即田齐,史称田氏代齐[252]。连周室也陷入世卿单氏掌控,史称单氏取周[253]。
前344年魏惠王称王。这是战国时期诸侯国国君第一个称王,表示形式上周王室最高权力的地位已不再存在[254]。楚(春秋已称王)、魏、齐、燕、韩、赵、秦等七国陆续称王,史称战国七雄,周天子反而还要恭祝诸君称王。前370年,齐威王朝见周烈王,使齐威王贤名更盛。前364年,秦献公于石门山之役大败魏军,诸侯震动,周显王亦祝贺“献公称伯”[255]。齐秦先后击败魏国,局势演变成秦齐争霸,秦昭王与齐湣王还一度自封东西二帝[234][256]。而周王畿分裂成东西两周,周天子成为无地之王,只能依附东西周公。前440年周考王时,为了续其弟姬揭周公官职,就封于王畿(今河南),是为西周桓公,建西周国,王畿更为缩小。前367年周显王时期,西周威公去世后,其少子姬根叛乱,赵成侯与韩国就扶持他于东部建立东周国,都巩地(今河南巩义)。周王畿分裂成西周国与东周国两个小国,周王住在东周国[257]。周赧王时,东周公不愿供养周天子,周赧王只能依靠西周公,迁居王城[234]。
周鼎易秦
[编辑]战国中晚期,秦国屡攻六国,群雄多次或合纵以众小抗大、或连横连大灭小。其中楚考烈王组织各国合纵,怂恿周赧王担任联军召集。周赧王求助西周君,倾西周国国力组建军队,与诸侯约在伊阙(今河南龙门)会师。最后只有楚国和燕国军队到达,合纵失败。前307年秦国报复诸侯,出兵借道两周攻韩国,周人不敢得罪秦军,只能闪避[258]。前256年,秦将军摎攻伐韩国与赵国,取阳城(今山西阳城)、负黍(今河南登封西南)等数十城。西周君惊恐,联系诸侯,出兵伊阙抵御秦军。秦将摎攻入西周国,西周君投降,秦夺九鼎,西周国亡。同年周赧王去世,无继承人,东周灭亡[259][260]。前249年,东周文君意图联合诸侯抗秦,被秦国相邦吕不韦攻入国内,东周国亡[261][262]。前246年,秦王政即位,他任用尉缭、李斯等人,用金钱分化六国,发动秦灭六国之战。前221年秦王政统一中国,建立秦朝[234][263]。
疆域
[编辑]周朝兴起于今陕西渭水流域的周原(今陕西岐山),在季历与西伯昌(即周文王)的经营下扩展至陕南、晋南一带。到周武王时大会蜀、羌、彭等等西土诸侯(陇南、四川与湖北等),史称孟津之誓[18]。武王伐纣的胜利,使得“小邦周取代大邑商”,定都于镐京(今陕西长安),领土拓展到东土晋中、河南、山东等地。但是殷商势力与东夷势力尚盛,其民众与周人在文化、思想方面几乎不同,周武王采用分封宗室功臣的方式巩卫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阳)与监督东方广大的殷民与东夷。周公旦发动周公东征平定殷商与东夷、淮夷后,借由封建制度武装殖民宗室功臣到东方交通与政治据点。其中以五个诸侯国为主,成为周朝的藩屏:掌控东夷蒲姑、奄的齐国与鲁国,守卫北方、东北方的晋国与燕国,监控殷都与掌控东方交通中心的卫国等[81]。成康时期,周朝疆域东至大海,西至渭河上游,北达肃慎(今辽宁朝阳),南到江淮、汉水以北一带,领土扩张到最大[264][265][266][81]。
在昭穆之后,周朝遭到荆楚与东南徐国的挑战。在懿孝夷厉时期,宗周又受到犬戎、鬼方与西戎等侵扰。周王或是好利、或是黩武,与诸侯国的关系日渐冷淡,甚至任意废立诸侯。这些都使周朝疆域衰减。直到宣王中兴时,周宣王派兵击败周边蛮夷如猃狁、西戎、淮夷、徐国和荆楚等方国,周朝疆域再度恢复,在诸侯国的地位也再度提高[125]。周朝中后期,为了抵御荆楚地区庸、卢、彭、濮等方国,在汉水两岸、汉阳与南阳地区分封诸侯以建立防线。在汉水东岸有邓(曼姓,今湖北襄樊)、鄀(允姓,今湖北钟祥),在汉水西岸有谷(今湖北谷城西北)、卢(妫姓,今湖北襄樊西南),作为限制楚国的第一防线。在汉阳有随(今湖北随县)、唐(今湖北随县西北)等姬姓国。南阳有申(今河南南阳)、吕(今河南南阳)等姜姓国,作为限制楚国的第二防线。这些“汉阳诸姬”诸侯国为南疆屏障[267]。
然而到周宣王晚年,因为一连串战争失利,国力大伤,再加上周幽王昏庸残暴,与申国交恶,最后引来犬戎之祸,西周灭亡。周平王后的周朝,周王畿已经丧失一半,只能在诸侯的护送下迁都到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阳)。周天子权势一落千丈,号令不出王畿,被诸侯国欺负。诸侯国互向兼并,又受四夷侵略,岌岌可危。春秋时期有赖霸主尊周攘夷,尚能稳定周天子与诸侯国的关系。到战国时期,七雄称王争霸,周天子只是一个摆饰。后来周王畿分成东周国与西周国,周天子只能交替迁居两地,有国无土[234]。
行政区划
[编辑]封建制度
[编辑]封建制度即“分封制”,王室借由土地、权力分封,以君臣宗法关系,让周室可以掌控地方诸侯[270]。史前时期为雏型、商朝形成,到西周逐渐完备、典型,在春秋战国时期走向衰退并逐渐被郡县制取代[271]。周王为天子,直辖周土王畿,也是中原地区众诸侯国及外族方国的共主[272]。周王畿为宗周镐京(今陕西长安)及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阳)所展开连成的千里土地,这两个城市分别是西土与东土的政治与交通中心。王畿以外的地区则分封给宗室、功臣与历朝后裔的诸侯国,或是归附的方国。诸侯受周天子册封,管辖诸侯国,并向周天子纳贡。在分封仪式中,天子一面“受土”,包含山川、田地与城市;一面“受民”,包含天子分配的移民与封地的原住民;同时依其爵位赏赐一定车服器物,规范承担缴纳贡物[273]、军事保卫与服从命令等义务[274]。
诸侯国为世袭,但理论上可由周王室收回分配。诸侯在其国内可设置官员与军队,有些诸侯还能兼任王室官吏,周初卫康叔为司寇,西周末期郑桓公为司徒。周天子有权干涉诸侯内政,在部分大国还派国监或国守去行政、监视诸侯,与诸侯并称为“诸侯、诸监”[275][276]。例如齐国就有国氏和高氏监国,周初为了监度武庚设三监。但随著国守与诸侯互相通婚,再加上东周王权的衰落,使得监督机制瓦解。卿大夫受诸侯册封,领有采邑。卿大夫拥有采邑的自治权但不能对外自主,为周天子与诸侯的属官[5][277][278]。
再下为士,受卿大夫分封食田。士分成统治贵族与平民,统称国人。国人为居住在国邑(城敦)内的平民,由周人贵族、臣属商人贵族、夷狄世族与周人、商人平民组成。平民平时需要耕种农田,战时需要组织军队作战。而国邑之外的平民为野人,即国邑外的当地原住民,又被称为鄙人,为尖锥的圆盘。当时传统氏族制的影响力还很大,国人参与政治,野人没有这个权力。圆盘外为方国外族[5][277]。
这样把统治土地、臣民的权益一级一级地分下去,建立起“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的从属关系[279]。西周时的分封大多为周天子对诸侯,诸侯对国内卿大夫的分封要到春秋时才逐渐发展起来。这是因为诸侯新建,人口稀少,国事粗简有关。周初时的采邑主要集中在王畿内。畿外诸侯国很少在自己封地在为卿大夫分封采邑[278]。
国野乡遂
[编辑]周朝的地方区划为国野制度。国野制度到春秋时期开始瓦解,到战国则普遍为郡县。国与野的界线,据《国语》、《孟子》说法郊内为国,据《小司徒》、《载师》与《质人》说法城内为国。清朝学者认为国与野的界线为郊。而现今部分学者认为封疆内为国、封疆外为野,约是城乡的关系[280][281]。另一部分学者认为,西周有国、都、邑、野、鄙等地方制度。周王和诸侯的都城为国,诸侯国中的大城为都,小城为邑,国都邑之外广大区域称为野或鄙。周人与外族贵族、周人平民居住于国,其他平民与原住民、奴隶居住于野[282]。
王朝的畿内和诸侯国都有这种国野之分,但是“国”的地位为武装移民据点或政治中心居多,并非经济生产据点,没有调节生产的能力,一般仰赖“野”供给粮食,所以周人的殖民营国也兼阂野。西周末期开始,国野区别开始渐渐消失。春秋时期国野区别消失加剧。春秋时晋国“作州兵”与鲁国“作丘甲”,让野人与国人一样当兵,从而扩大兵源。春秋中后期,国野的趋同,原乡存于国人中的“乡校”亦常见于野人之中[282]。
周朝的聚落组织,为乡遂制度。王畿以距城百里为郊,郊内为乡,郊外为遂。王朝六乡六遂,大国三乡三遂。《周礼》记录的乡制[283]与遂制[284]十分整齐划一,不确定西周是否真的采用此系统[285]。到春秋时期,聚落组织也发展成“书社”阶段,出现邻里与乡党的聚落单位。党[286]是为有血缘关系之人组成之公社,关系密切,多相连称。一旦其中一人出事,往往同党之人多受牵连[287][288]。乡是郊内“国人”居住的聚落,原来本指一个公社组织[282][289]。
畿服与爵位
[编辑]据说周朝还实施“五服”或“九服”制度,即畿服制[ak]。也就是从王畿向外由近而远划分五个或九个不同区域,这些区务对王室有不同的责任和纳贡义务[295]。近今学者,多认为“五服”或“九服”制度是东周时人之理想规划,并非上古时期的历史真迹。然而从诸多证据显示[296],畿服制也不是后人捏照,确实存在于周朝。而且又有内服、外服之说。内服,为王室内部诸百官;外服为王畿外的诸侯方国[297],内外服还有许多说法。总之畿服制的事实真相还须持续研究与厘清[278]。
周朝的爵位,据古代《周礼》和《礼记》等儒家书籍说明,爵位为公、侯、伯、子、男,称五等爵[292][298][299]。近现代学者对周朝是否具备完整的五等爵抱持怀疑与否定的态度,并且依据金文和古代文献考证与研究。部分学者认为无五等爵之分,只有大国、次国、小国与附庸,或是认为爵位无固定称呼[278]。另一部分学者参考金文,认为五等爵是可信的[278]。但是其中一些学者认为称谓可能是畿服制的侯、甸、男、采、卫[ak][278]。
现今学者已确认西周时期的爵制并非五等爵制,要到东周之后才形成五等爵制的雏形,汉代后才逐渐完备五等爵制[300]。公、侯、伯、子、男本来都有各自的意义,是意义延伸才逐渐与爵位有关。其爵位体系一开始也不是同一个体系[aj]。公与伯属于西周中央朝廷官职的级别,尊称公的官员大多是师保等级,尊称伯的官员则是次等的司马、司工等卿士。而伯本义为兄弟之长,意义延伸为宗氏之长和国君。而子原本是强调嫡子地位,并借此成为宗族首领甚至是一国君长。侯男属于“侯甸男”的地方诸侯体系,侯负责驻卫、视察、管理边境领土,而男次一等,可能是侯、伯等所委派,协助侯管理边境领土。而不是周廷同一体系方国蛮夷君长,比较强盛需要友好的方国君长称伯,而歧视外族蛮夷君长则贬称子[aj]。所以可以发现,西周王朝中的大臣都称公,如周公、召公。畿内诸侯多称“伯”,如芮伯、郑伯等。畿外诸侯多称“侯”,如鲁、卫之君称鲁侯、卫侯。当诸侯去世时,一律尊称公[301]。总之,周朝应该有爵位、等级之分,但绝不是五等爵制,其详细内容还需要继续研究[278]。
政治体制
[编辑]周朝的中央权力为王权,周王是最高权力者[302]。其下透过封建制度、宗法制度、礼乐制度等典章制度[5],维系与诸侯国、官员、国野人民的关系。周朝官制复杂不清,是一个未厘清的问题[al]。整个社会阶级可类比成尖锥。从纵切来看由上至下为君臣关系的封建制度,从横切面来看由尖至锥为血源关系的宗法制度[5]。
职官官制
[编辑]周朝中央职官以两寮为基本框架,即管理行政事务的卿士寮机构与管理礼仪、祭祀工作的太史寮机构[305][306]。卿士僚(或称卿事寮[307])的主官为卿士,其正式官职在西周初期为太保或太师,西周中期之后为太师[277]。卿士主管周室的“三事四方”[308]。“三事”为王畿内三事大夫[309],管理王畿政事,为内服;“四方”则是王畿以外的邦君诸侯,管理四方诸侯事务,为外服。内服、外服源自商朝的畿服制度[310]。从《令彝》得知[308],三事大夫为诸尹、里君与百工。诸尹又称“任人”,管理政务;里君又称“牧”、“常伯”,管理民事;百工泛指各种官吏[311]。从《尚书·周书·立政》得知还有准夫、又称“准人”,管理法律[312]。从《盠方尊》得知卿士僚的属官为“三有司”[313][314](可能就是三事太夫[277][315]),为司土(徒)、司马与司工(空)。司徒掌管农业、畜牧与山林,有时候还要管理天子的藉田;掌管军事的司马;掌管建筑、建器具等百官的司空。另有司士管理军法,司寇管理刑狱审判[277],合称五官[316]。太史寮的主官为太史,主管册命、制禄、祭祀、时令、图籍等,既是文职官员的领袖,又是神职官员的首领。祭祀、礼仪属官为六卿(或称六大),又称“天官”,除掌历法记事的太史外,还有管理天子家事与国家政事的太宰、掌祭祠礼仪的太宗、掌祈祷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317][315]。六典为偏向原始宗教制度的官职,在西周中期后逐渐废除,改成偏重五官的政务官职[5]。师是职位较司马低的军官,是军队的统帅,而“亚旅”、“虎巨”等也是军官[5]。至于内廷事务官:掌管马匹的趣马,掌王食和出纳王命的膳夫[5][277][315]。
周朝官制有公、卿二级。公级在早期有太保、太师、太史,后期为太师与太史。卿级在早期有司徒、司马、司工、司寇、太宰、公族,到中期之后司寇地位下降,只有五官[315]。周天子任命三公总理百官,为执政大臣。例如《毛公鼎》记载毛公主管卿士寮与太史寮事务[5]。三公为后世概称,源自太师、太傅、太保与太史尊称“公”,如召公奭官为太保,周公旦官为太傅、太公望(即吕尚)官为太师,毕公高官为太史。三公在西周初期为年少国君的监护者,又以周公旦、召公奭为尊。召公奭留守宗周辅佐周成王,周公旦留守成周以掌控东土,史称“分陕而治”[277]。西周中期,太保地位下降,以太师与太史为主。到西周晚期,太师等执政大臣统称为卿士。例如东周周桓王伐郑时,虢公林父为右卿士,周公黑肩为左卿士[277]。周朝官制的特点之一是重视史官,周人尊重祖先,任命、受官、战争、祭祀等国家大事都要在宗庙向祖先报告,即“告朔”或“朝庙”。这些礼仪都由太史主持,使得太史掌握朝廷行政和用人大权,成为仅次于太师的执政大臣[277]。太宗又称宗伯,掌祭祠礼仪,其地位尊贵,例如册命礼是由太保、太史与太宗共同举行[277]。有些官职虽然低微,但是时常亲近天子的缘故,能够掌控大权。例如《大克鼎》提到天子的膳夫可以担任出纳王命的重职。当时已经区分政府事务与天子家事的概念,例如《毛公鼎》提到“我邦、我家”,“朕亵事”等[5][277]。
周朝诸侯的职官方面,诸侯初步设有卿、太夫、士等职级的政事官[318],以及周天子派往各诸侯国的“监”[319][320]。西周时,诸侯国立国不久,地盘不大,政事粗简,所以职官不会如《礼记》、《周礼》说的那么齐全[315]。西周时期诸侯国官制的实际状况还需要考古资料来厘清[315]。西周中后期,王室和诸侯国的卿、大夫们已经初步设有家臣以管理家族和采邑内部事务,但是家臣制还是到春秋时期之后才兴盛、完备[315]。 所谓三公九卿应该就是三公三孤六卿。尚书周官:立太师、太傅、太保,兹惟三公,论道经邦,燮理阴阳,官不必备,惟其人。少师、少傅、少保,曰三孤,贰公弘化,寅亮天地,弼予一人。冢宰掌邦治,统百官,均四海。司徒掌邦教,敷五典,扰兆民。宗伯掌邦礼,治神人,和上下。司马掌邦政,统六师,平邦国。司寇掌邦禁,诘奸慝,刑暴乱。司空掌邦土,居四民,时地利。六卿分职,各率其属,以倡九牧,阜成兆民。
世官世禄
[编辑]西周的公、卿与大夫等高官,采用世官世禄制(官爵世袭),又称“世卿”,按礼必须由天子重加册封[325]。世官世禄制就是官职与俸禄都是贵族世袭,子承父,孙承子。当封主或被封者发生变化时,都要由封主再重新敕命被封者的官职[326][327]。而被封者的子孙继承官职时,也要由封主重新册封官职[328]。例如周公、召公之职,到东周时期还由周公旦与召公奭的后裔担任。而虢季氏世代为“师”(将军)[329],周原微氏世代为太史[330]。这种制度可以保持牢固的血缘关系、人群基本以征服族与被征服族来区分,并且受到宗法制度的保护[326]。掌政的世族都要把持其权力。所以,鲁国有三桓,郑国有七穆,宋国为华氏当权。所谓“政由宁氏”,则是举族而言的。世族之身份和地位,并不是天子和国君所能决定,而由世袭而成。世族有和周王同姓异姓之分,他们的形成各有特点。周王室的世卿巨室大多是周初东征的贵胄,不是周王亲戚就是氏族后代[303]。世官世禄制一直到了春秋末年及战国时期,封建制度被破坏而止[326][331]。
宗法制度
[编辑]宗法制度源自父系家长制,商朝已具雏形,至周朝逐渐完备。周代以嫡长子(宗子)为继承人,这一路继承下来的一脉为“大宗”,嫡长子的诸弟各自流传的一脉为“小宗”。大宗与小宗是相对关系。各宗的嫡长子为该宗继承人,旁系封为卿大夫,卿大夫旁系封为士,依此类推。整体来说,一姓始祖的宗子一脉为“百世不迁”的大宗,小宗限于五世,超过则迁,改认四传嫡长子为宗兄。大宗不能绝户,小宗可以灭绝。宗主可以掌控宗人的生杀大权,战时可以统率全宗人,宗人需要遵从、服从宗主。野人不能有宗法制度,只能由父母子女组成的家庭关系。
宗法制度使得周天子不但是诸侯的君主,也是大家庭的宗主。周天子看重宗法关系,称同姓诸侯为“叔父”非“某侯”以拉近关系[5]。另有宗统君统的问题。所谓宗统,即是宗族系统,意指以宗主为代表的宗族谱系的传承。所谓君统,即是指天子与国君之位的世系传承。君是宗法关系中的宗主,承宗庙之重而为宗庙主,并没有超脱于宗族之外。国君身为宗族主,当有“收宗睦族”之义务。不少周朝青铜器皆刻有“子子孙孙永宝用”铭文,反映对宗族血缘观念的重视[331][277][332]。
周朝的宗族政权主要透过“天子建国,诸侯立家,卿置侧室”[333]的分级立宗的分封制建立起来的,所以“天子有公,诸侯有卿,卿置侧室,大夫有贰”[334]。国的统治者称国君、家的统治者称家(君)长,为各级宗族政权的宗主。使得西周政权具有宗族的特性[335]。
礼乐制度
[编辑]礼乐制度为父系氏族制阶段的风俗习惯加以发展和改造,用作统治人民和巩固贵族内部关系的一种手段。据说周公认为音乐可以陶冶性情,因此制造乐器、编订乐曲,配合礼法。西周的“礼”由原始的祀神之事延伸为治国驭民的大纲、基本的原则、判断是非的依据、纲纪人心的道德规范[336][337]。所以古代的“礼”,涵盖典章制度、礼节仪式、道德规范等。例如规范了分封制、嫡长子继承制、宗法制、井田制、畿服制、爵谥制与法制等[338]。这也是商周时国家、社会还是处于人少事简,社会单纯的状态所制定的规范[339]。
还有昭穆制度,即字辈谱,用以表明同宗亲家族世系血缘秩序的命名字辈序列。周朝在宗庙次序排列、墓地墓位排列及祭祀、宴飨等活动,都会序昭穆顺序。古代宗法制度,宗庙次序,始祖庙居中,以长辈群为昭、晚辈群为穆,代代递为昭穆(例如父辈为昭,则子辈为穆。上下延伸祖辈为穆,孙辈为昭)[340]。以左为昭,右为穆,坟地葬位的左右次序[341]与子孙在祭祀时排列行礼[342]也都是依昭穆。可见,昭穆是伴随祭祖活动而诞生的,它一出现就具有敬祖敦宗的内涵。昭穆制度还规定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公卿三庙、士一庙、庶人无庙[343]。
西周的法受礼教影响,有三个特征:凸显“亲亲”、“尊尊”,也就是亲近应该亲近的人,尊重应该尊重的人,实际是维护等级制(“亲亲”“尊尊”的精神先后展现在昭穆制度与宗法制度);强调明德慎罚,以刑辅德,德主刑铺,也就是提倡尚德、敬德,不乱罚无罪,不乱杀无辜;受制、包容于德、礼。周王还以以礼来约束贵族,以刑罚来控制大多数的平民,也就是“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344]。以维持“贵贱有等”、“上下有别”的宗法秩序[345]。
周礼还有五礼,分为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吉礼是对祖先和神祇祈求祥福的礼节。凶礼是指哀邦国之忧或天灾人祸的丧葬礼节。军礼是战争、田猎、筑城等动员大量人力的礼节,例如有大师之礼、大田之礼。宾礼是诸侯对王的朝见、诸侯之间的聘问和会盟的礼节,例如有下级会见上级的贽见礼[346],周王任命、训诫和赏赐下级的册命礼(策命礼)等等[347]。嘉礼是为了亲善万民的礼节,包括男女结婚的婚礼、古代成人礼的冠礼、笄礼[348]、宴饮宾客的飨礼[349]等等。
与诸侯国和对外关系
[编辑]周朝的对外关系,周室认为周王的地位高于万邦[350][351],视万邦的总和为“天下”[352][353],周室不认为有任何方国与其是对等关系。周朝所能控制与维系的地域范围,被视为周朝的地方势力。但不受控制的范围(如外族方国)则视为“戎狄蛮夷”,这些族群的体制也确实异于周朝。总之,这展示周王对较大地域内各类政治实体和人群拥有控制权的反映[354]。
诸侯国
[编辑]周灭商后,周室多次大规模分封王室子弟、功臣或异姓贵族到各地建立诸侯国,控管各地原来的氏族部落,代表周天子行驶对地方的统治权,巩固周王宣称的广大领土。而周天子以君臣宗法关系,掌控地方诸侯,手握巡视列国、监督诸侯、废立诸侯与任命诸侯之卿等权利,诸侯国只能从属于周天子[355]。诸侯国的封爵制度,在西周时期只能粗略代表其社会秩序,到东周之后才逐渐形成公、侯、伯、子、男等五等爵制度,但要到汉代之后才趋于定论[300][aj]。西周发生两次大规模册封,第一次是武王伐纣后,第二次是周公东征后。而周朝册封诸侯的依据分为三类[356]:
- 第一类是与周室有血缘关系的王室子弟[357],所建立的诸侯国为姬姓封国,数量最多[358],掌控战略、经济与交通要道,是西周诸侯国的主体部分。姬姓封国多为文、武、周公之胤,且多为周公东征后册封。例如鲁国、晋国等[356]。
- 第二类是异姓贵族,在武王伐纣与周公东征的过程立功,或是与周人有世代同盟的关系,所以也分封为诸侯以守卫周室。例如齐国、楚国等[356]。
- 第三类是古代帝王后代(二王三恪[p]),这类封国部分只是象征性的,影响力不大。例如宋国、杞国等[356]。
东方重要的诸侯国为鲁国与齐国。鲁国为周公旦之子伯禽的封国,迁封于奄(今山东曲阜)。伯禽从周王领有殷民六族和宝物夏后氏之璜与封父之繁弱[359],奉命管理当地反周势力不小的商奄遗民(东夷族)。伯禽率领许多精通礼制的人就国,依当地人风俗而施以周礼。到鲁炀公时完全征服商奄之民,并迁都至曲阜。鲁国成为周礼最完备的国家,在春秋时期成为周礼文化的中心[356][360]。齐国为周文王与武王之师吕尚(太公望)的封国,迁封于营丘(今山东淄博)。吕尚出自姜姓,其姜姓部落与周室的姬姓部落互为姻亲,且为联盟关系。吕尚负责管理亲商的薄姑遗民(东夷族),并且受周室给予征伐四方之权[361],征服周围东夷小国,依循其俗而简其礼,成为东方大国[356][362]。
北方重要的诸侯国为晋国,东北方则有燕国与邢国。晋国为周成王之弟叔虞的封国,都唐(今山西翼城西)。此地据说为夏朝中心,有夏墟之称,周初有陶唐氏后裔所建的唐国。周成王灭唐国后,封其弟叔虞于此,袭用唐之国号,后改为晋。此地河流交错,且有数个盆地。叔虞领有怀姓九宗人民[364]就国,当地还有唐国遗民与狄人。晋君因其俗,就其礼,用“夏政”和“戎索”分别治理,各得其宜,周礼的影响力也较淡薄[356][365]。燕国为召公奭的封国,由其子燕侯克负责迁封至蓟 (今北京房山)。召公奭为周室宗室,且与太公望、周公旦并为开国功臣。燕侯克领有殷商大族𠭯、雩和驭族,以及微氏族、羌族和马羌等一同北上[366]。燕君负责开拓疆土,镇守西周北土。但是到东周初年为止,燕国都没有留下显著的事迹[356][367]。邢国为周公旦庶子之一朋叔,于周康王时迁封至邢 (今河北邢台),受赐州人、重人与庸人为臣属。邢国负责阻击泜水(今槐河)的戎人,防止其南下入侵周室[368][356]。
原商室的核心领地分别由卫国和宋国领有[369]。卫国为周武王之弟康叔的封国[r],迁封至朝歌(今河南汲县北)。康叔从周王领有殷民七族[370],镇守商朝核心的殷墟之地,启以商政以怀柔商人[371]。康叔还兼任周室司寇,位尊权重[356],其子康伯也受重用[372]。宋国为殷商贵族微子启的封国,都商丘(今河南商丘)。微子启为商纣王(帝辛)的庶兄,商亡后投降周室。周公平定商纣王之子武庚的叛乱,使微子启管理殷商遗民,建宋国[356][373]。宋国周围有曹国(今山东定陶西南)、杞国(今河南杞县)、陈国(今河南淮阳)等诸侯。陈国以南还有蔡国(今河南上蔡西南)。汉水流域有随国(即曾国)、申国、吕国等“汉阳诸姬”诸侯国,在南方还有周室册封的异姓诸侯国楚国,楚人与当地荆蛮融合[356]。
虢国和郑国封于周王畿附近,其国君于西周晚期到东周早期陆续担任周王的卿士,对周室政事有很大的影响力。虢国分别有西虢和东虢,为周王畿的东西屏障。周文王次弟虢叔封于雍地(今陕西陈仓),即西虢国;周文王大弟虢仲封于制地(今河南荣阳),即东虢国[374][am]。郑国为周宣王弟王子友的封国,封地于郑(今陕西华县东北)。犬戎之祸后,西虢国东迁到上阳(今河南陕县东南),国土地跨黄河南北岸,又称“南、北虢国”。郑国东迁到新郑(今河南新郑),兼并东虢、郐国等小国[373]。
周室东迁到洛邑后,岐周旧地逐渐由新册封的秦国所领有。东周时期的权力核心逐渐由周天子转移到霸主诸侯,诸侯成为主角。春秋时期,位于成周附近的郑国小霸,而后意图争霸的还有齐国、宋国、晋国、秦国与楚国。春秋中后期楚晋两国长期南北对峙,征战不断。春秋晚期,东南沿海的吴国与越国兴起,争霸中原。战国时期,卿大夫等强势世族篡夺或瓜分诸侯国。如三家分晋成韩国、赵国、魏国三国,田氏代齐成田齐,与秦国、楚国、燕国合称战国七雄。周王畿最后也形成西周国与东周国,周王有国无土[274]。
方国
[编辑]周室以中国自称,其外邦按照方位概称东夷、西戎、北狄与南蛮[376],实际上包含的民族或方国是复杂繁多的[6]。周人兴于泾、渭,曾长期与戎狄杂处[377]。武王伐纣时,联合西夷诸侯[m]东征,诸侯范围约陕、甘、晋,南不过四川、鄂西北地带。灭商后,周室将目光放在东土,西土相对安定的多。周康王之后,冲突才陆续增加,例如伐鬼方。西戎在西周时代分布甚广,约涵盖周朝西北和北方,有犬戎、姜戎和申戎(西申国)等分支,另有𤞤狁、鬼方。西戎与周室的关系,时而臣服时而冲突。犬戎是西周在北方最大的外患,在周初屡次侵略丰镐以西与以北地区。周穆王征伐犬戎并获得不少俘虏,迁部分犬戎至太原(太原之戎)。在周懿王时,犬戎再度兴起,曾侵略镐京,一度逼周室迁都。周厉王末年更是屡次掠夺,深入王畿。周宣王前期,周军成功抵御𤞤狁攻击,命秦人屡伐西戎。但周宣王晚期,征伐太原之戎、条戎与奔戎(今山西夏县西南)惨败,虽然击败申戎(西申国),隔年又被姜戎击败于千亩。周幽王时,周室与申戎(西申国)爆发冲突,西申国就邀西戎、犬戎攻入镐京,灭亡西周。犬戎受到秦国屡次攻击,退出岐周地区,但秦国周边还是有大荔、义渠等等戎族。其他戎族如骊戎与伊洛、扬拒、泉皋之戎于春秋时期迁入中原,参与各国会盟或战争,有些还与周王联姻[378]。另据《逸周书·王会》和《穆天子传》,在河西走廊、青海、新疆一带可能还有渠叟(渠搜)、禺氏(月氏)、大夏、西王母等国[6]。
北方尚有北狄,活耀于东周时期,主要分成赤狄、长狄、白狄等族。赤狄与长狄分布在今河北西南部至今山西东南部的太行山山脉一带;白狄分成两部,一部在今河北西部,一部在今陕西北部。赤狄屡次与晋国作战或相合,最后被晋国并吞。北狄在东周时期屡次侵略卫国、邢国与晋国,最后被晋国同化,到战国时期建立中山国。东北方主要有肃慎、山戎、东胡、濊貊等族,还有商末宗室箕子建立的箕子朝鲜[379]。肃慎[380]居燕山之北,据说与周室亲密[381]。山戎[382]又称北戎,即春秋时期的无终国,分布今天津蓟县一带,在东周时屡次侵略燕国与齐国。东胡[383]则分布在燕山山脉偏北,到东北地区的西部,在战国时期强大并威胁燕国[384][385]。
东夷十分强大,山东一带有奄、薄姑等东夷大国,以及莱夷。商武庚发起反周的三监之乱,东夷就是主力之一。周公东征平定奄、薄姑等国后,原地建立鲁、齐等国管理当地殷民六族、奄、薄姑等东夷遗民,逐渐形成齐鲁文化。淮水一带有淮夷、徐国(徐戎)、舒国(群舒)。淮夷在商朝晚期就与商王帝辛(纣)作战。鲁国开国后,国君伯禽也时常与淮夷、徐国抗衡。据青铜器铭文显示,从周初到周厉王、周宣王时期,淮夷和徐国屡次与周室作战。徐国在徐偃王时国力强盛,受周穆王封为东方伯国。而后徐偃王攻入成周洛邑附近,最后被周楚联军攻入徐国而亡。周厉王时淮夷入侵周室,周王先后派虢仲、召公作战才平定[386][387]。春秋战国时期,徐国被华夏化,于前512年亡于吴国。淮夷自前515年后没有记载,可能亡于吴国或越国。而东夷、淮夷的九夷、莱国、根牟、舒国先后被齐、鲁与楚国灭亡而合融[388][389]。
南方诸蛮分成数个区域,江东地区有受周室册封的吴国[f],于西周后期灭了由南下奄人建立的淹城(今江苏常州),还灭太湖地区的邗国。浙江以东有越国,又称于越,曾经派使朝见周成王[390]。以南还有百越族如扬越、瓯越、闽越与南越等等族,延伸到鄱阳湖以东以南的浙闽丘陵、岭南丘陵一带。东周中期以后,对这些地区的纪录才逐渐变多。江汉地区的蛮族被称为“荆蛮”、“楚蛮”,即荆楚,原是三苗的后裔。周昭王曾两次大举南征荆楚,第二次南征时周昭王于汉水被荆楚与南国诸侯攻灭而死。而楚国先祖鬻熊投奔周文王,其曾孙熊绎被周成王封于丹阳(今河南淅川[391]),为子爵楚国,并安抚当地蛮族[392]。楚人与周室和蛮族都有往来[393],融合形成楚文化。楚国在西周夷厉二王时扩张领土,其君熊渠伐庸国、杨粤(疑为扬越)等国,最后攻下鄂(今湖北武昌),并将征服之地分封给长子熊康为句亶王、中子熊红为鄂王、少子熊执疵为越章王[394][395]。周宣王时,周室派召伯虎南征楚国成功,并且在江汉间分封申国,与随国共为周室南方屏障。此时楚君熊霜去世,楚国内乱。东周时期,楚国再度兴起。前740年熊通自称王,为楚武王,迁都至郢(鄢郢,今湖北宜城[396]),并且陆续并吞百濮、庸国、卢国、苗蛮等族。江汉地区东边还有鄂国。鄂国(今河南南阳)自商朝即存在,是商朝末期的三公之一,也是西周的友好同盟国。西周初期,鄂国受到晋国威胁,被迫南迁到东鄂(今湖北随州)。周夷王时期,鄂侯还将女儿嫁予周王,借由与周室联姻以对抗逐渐壮大的楚国。周厉王征伐角夷、橘夷北返时,还与鄂侯驭方设宴以维持关系。然而前875年,鄂侯驭方率南淮夷、东夷攻打周朝在东、南方的诸侯国。最后被周厉王率军灭鄂。鄂人迁移至河南南阳东北,仍称鄂国,是为西鄂。巴蜀地区方面,武王伐纣时,巴国、蜀国与周室亲近,皆派师支援。巴人可能与百濮杂居江汉一带[397],受楚人压迫陆续迁入鄂西清江流域,最后到今重庆一带建巴国[398]。蜀人早在西周就生活在四川一带,并归附周文王,而后支援武王伐纣,于周成王时进贡[399]。此后,巴蜀要到春秋战国时期才比较常与中原往来[400][401]。
军事
[编辑]周朝兵制大多承袭商朝,但有较大发展,趋向完备。周朝兵制只有少量的近卫军,其馀大多是兵农合一军队[402][403]。卿同时也是军将[404],而太师和太保平时辅佐周王,战时成为军队统帅[405][406]。“师”是军队的统帅,职位次于司马。西周时代的“六师”、“八师”,即是国家军事组织,也是国人的地域组织,其直属的官员就有乡邑的长官“邑人”。而“亚旅”、“虎臣”等也是军官,仅次于师。其下则有千人和百人单位,分别由千夫长与百夫长领导[407],最小单位为十人。至于古代文献提到的军、旅、卒、两、伍等军等编制[403][408],其真实性有待厘清。从金文可以发现,发生战事时,可能是以地域或族为单位[409][410][411]。当然,这也可能是指地方兵,而不是周朝中央军[412]。
周室统领的军队有两种,在宗周的六师称为“西六师”,武王伐纣后在商朝旧都朝歌设“殷八师”[413],周公东征后改设在成周洛邑,即“成周八师”。这十四个师就巩固周朝统治的中坚力量。而师氏虎臣(一种虎贲),就是周室常设的近卫军,由国中贵族子弟中精选的勇士所组成。师氏虎臣侍卫国王,守护王宫,其组织还有奴隶[414][412]。
此外,周室还拥有地方军队,即诸侯国的军队。平时镇守一方守卫王畿,战时奉调出征,参与周王指挥的战争。诸侯国军队大国三师、次国两师、小国一师。西周各诸侯国的军队不能随诸侯之意征伐,必须听从周王指挥,此即“礼乐征伐自天子出”。部分大国军队的指挥权还掌握在周天子的守臣手中。如《左传》:“齐有天子之二守国、高在。”国氏和高氏掌握齐国兵权的守臣。到东周时期,诸侯国军队为国君所掌握,并且扩充师的数量,变成“礼乐征伐自诸侯出”,导致周室的衰微[5][412]。
周朝军队的兵源主要以“士”和“在国之庶”,这些都是国人。例如周设六师,即由六乡的丁壮组成。而别被征服族的“在国之野”,就没有资格当兵[415],负责运输辎重、饲养牛马、炊衅等[416]。例如鲁国作战为“三郊三遂”,乡(包含郊)为正卒(国人担任),遂为徒役(野人担任),合为三军[412]。六师人员在发生战争时征调组合,但平常时也要定期训练,其方法是在农闲时节举行田猎,每年四次,春季称蒐,夏季称为苗,秋季称为狝,冬季称为狩。田猎完全按照军事组织集合丁壮,具有检阅操练的作用[403][412]。
西周春秋的战争主要是车战,还有徒兵配合。兵器种类比商朝增加许多,出现如戈、戟类兵器。从《诗经·大雅·皇矣》可得知还有钩援、临冲等攻城武器[417]。当时外族也有较强军力,从《多友鼎》得知,与𤞤狁战争后,获得超过127辆兵车[418]。此外,还鼓励驭车及射击,认为射御足力则贤[414][412]。
人口
[编辑]周朝人口按照居住点,分成居住城邑的国人与郊区的野人,还有被迫服役的奴隶共三等级。国人为周人或友好邦国人民,野人为当地原住民。当时传统氏族制的影响力还很大,国人可以参与政治与教育,野人没有这个权力。国人具有宗族关系的宗法制度,野人只能个人关系的家庭制度[420]。
国人是居于国、都、邑的周人贵族与平民、以及辅政的殷商与东夷贵族。周人按照宗法制度,依据嫡长子与庶子的分封方式,由天子递减成诸侯、卿大夫与士,庶子最后变成平民。国人可以参与政治,也需要服从兵役。缟京的国人甚至可以决定国君的废立,如国人暴动。此外还可以过问外交和战、或参议国都迁徙。中原的中小国家如郑国、卫国、宋国、曹国、陈国、许国或山东半岛的莒国、纪国等表现得最为明显,这可能是这些国家中保留原始公社的遗习较多的缘故。例如卫侯有意让位于弟,但是让国之事不受国人同意而罢[421]。郑国贵族立公子𦈡,过一个月就被国人所杀[422]。外交方面的例证很多。春秋时期,晋、楚争霸,中原小国深受其苦,朝楚则晋攻之,朝晋则楚攻之。卫国夹在晋、楚之间,有一次,卫君有意投靠楚国,被卫国国人驱除流亡至襄牛[423][424][420]。
野人,即居于野鄙之人,亦称庶人。大多是被征服的商人与东夷人。武王灭商和东征胜利以后,他们对被迫迁于成周的殷民称之为“殷庶”或“庶殷”。对一般被征服的部族和小国,则称之为“庶邦”。“庶人”与“国人”之不同,在于前者是外族,后者是本族。他们的地位差别,表现非常明显。当时的“野人”虽也保有公社组织,但在古籍中绝无“野人”与政之例。野人虽不能参政,但是他们亦不是奴隶。野人与国人一样,都必须服役,而且亦与国人一样可以享受一定免役。但野人所服之役比国人要差许多。如兵役,野人仅负责军械的搬运等粗笨之活,以及照顾侍侯国人,他们多无参战之权力。但野人地位虽低,毕竟尚属平民阶层,他们平时生产和生活有自己的公社组织。周人在征服东方广大区域后,并没有破坏该地区原有之公社机构。甚至其公社中之贵族亦不更换,只是让他们转而效忠服侍他们而矣。与国人一样,贵族无权对野人随意进行处置和杀戮[424][420]。
奴隶的来源,主要是战争俘虏与罪犯。战争俘虏的来源,诸如周朝克商与东征战争,还有征讨鬼方,以及诸侯国之间的战争,每次都会产生大批的奴隶,大多为异族人。罪犯的来源,有一些是贵族被废为奴隶,例如栾、却、胥、原等晋国卿大夫,因政治斗争失败,全族被贬为奴隶。庶人犯罪,也有可能被贬为奴隶。奴隶除了少部分作为祭祀的牺牲之外,大多被贵族强迫服役,大国的有钱大夫就有一万以上的奴隶。奴隶在贵族服役的有小臣(侍役)、婢妾、仆竖、阍人、寺人等。用于生产活动的有隶农、工妾、蚕妾等。奴隶还可以被抵押买卖,或随主人殉葬。与一般概念不同,奴隶在周代社会生产和生活中实际并不居于主要地位,因此说周朝社会性质为奴隶社会并不准确[424][420]。
经济
[编辑]农业
[编辑]农业是周朝的主要产业。周朝时黄河流域的气候几乎比现今温暖,当时华北就有水牛、象、犀牛、獐、竹鼠等现今亚热带、热带才有的动物[8]。西周的农业生产工具,主要是耒耜[426]。一说耒是耒耜的柄,耜是耒耜下端的起土部分[427]。另一说耒是曲柄枝刃耕具;耜则单刃耕具,类似锹、铲[428]。在西周时期,农具的材质仍以木、骨、石、蚌器为主,部分使用青铜器[429]。耕作技术方面,已经修筑沟洫(排水用)、选种、锄草等等专业技术,抛荒制也被休耕轮作取代。王朝中担任司稼的官员必须熟悉作物的不同品种及其适应地区,从而更好地指导农业生产。农作物有谷类有黍、稷、粟、禾、谷、梁、麦、稻等,豆类有菽,任菽、藿等,麻类有麻、苴、苎等。王朝特设场人,专管园圃,从事蔬菜、瓜果的生产。当时还有伐木、种植漆树、桑树与果树[430],并且设立山虞、林衡等官职保护森林[8]。另外狩猎、畜牧、渔猎等行为也有,王族与贵族会借由狩猎来娱乐或军事演练,平民则获取生活物资[8]。
关于井田制与西周田制的部分,最早描述井田制的古代文献出自战国与秦汉时期[431][432][433],而且时代越晚描述越具体详细。这样使得近现代学者多持怀疑、否定的态度,而部分学者则希望从中还原本来的西周田制[434][435]。目前可以确认的是西周田制应有公田、私田的划分,农民在公田、私田的工作时间则是分开的。而土地是公有的,分配给各家使用,但会定期重新分配,有如《汉书·食货志》:“三岁更耕之”,《公羊传·宣公十五年》:“三年一换主易居”[436]。西周后期,田制出现变化。从《卫盉》、《五礼卫鼎》、《格伯簋》与《散氏盘》等等青铜器发现土地交换,转让的铭文,表示“田里不鬻”的局面开始动摇。周厉王开始,因为专利的政策,使得人民荒废藉田。到周宣王时,就直接“不藉千亩”,也就是废除公田(藉田),直接按亩征收实物。最后,周宣王晚期战乱不断,人民流徒逃散,田地逐渐荒废,以至于要“料民于太原”,重新统计户籍[437]。
手工业
[编辑]周朝手工业的种类甚多,技术相当进步。比较重要的手工业都由王室和诸侯控制,众多百工负责管理各类手工业[8]。青铜铸造业是最重要的手工业,目前西周早期青铜器,主要出土于丰镐和成周地区,诸侯国的青铜器相对较少,制作技术与风格承袭商朝。到中期之后,青铜器出土数量远远超过前期,分布广泛,诸侯国也出现不少青铜器。技术上,出现一模翻制数范和焊接的技术。闻名的《毛公鼎》、《宗周钟》、《散氏盘》、《大盂鼎》、《大克鼎》与《虢季子白盘》等等大型器的制作,是西周青铜器铸造技术的表现[8]。另外,西周青铜器与商朝的差异还有:食器增多和酒器明显减少,以及造型、纹饰由厚重、神秘转为朴素、写实的风格。漆器种类繁多,还出现镶嵌蚌片和蚌泡,以及包铜或镶嵌青铜[8]。器表夹苎,施以红、黑两种彩绘,颜色鲜艳,花纹精美。陶器已逐渐采用快轮法,产品走向规格化。原始瓷片的烧成温度已达一千二百度以上,胎质更为细腻,施以青、黄绿二色釉,矿物组成已接近瓷器。能够生产石灰石──矽石琉璃[438]。家蚕的饲养十分普遍,纺织成为农家的一项重要副业。丝织物有斜纹提花织品和刺绣品等[439]。骨器是周人生活不可或缺,如发笄、箭镞以及农具骨铲等,都可用动物骨、角或蚌壳制成。此外,还有集木工、青铜工、革工、玉工等于一身的车辆制造[8]。
商业
[编辑]周朝虽然重农,但不轻商。据史,周文王曾于荒灾时请四周商旅来往周地流通有无物资[448]。西周时在王都、诸侯国都以及交通要道均设有市[449]。当时商品有车、马、奴婢、木材、器用、布帛丝麻、五谷、果蔬、禽兽鱼鳖、珍异等。当时的货币为贝币,以朋为单位[450],一朋有五贝、二贝、十贝等说法。而珠玉、铜(古称金)等物,也类同货币,但西周商品交易还是以物易物为主。据《周礼·地官·司徒》说明,市场最高官职为司市,旗下设有质人、廛人、胥师、贾师、司虣、司稽、肆长、泉府等等属官[451]。他们的职责主要有稽查商品、管理交易、管理物价、保护财货与征税。晚周时期工商业无疑有了相当的发展,虽然象其他许多情况那样,无法精确地估量所发生的情况。商业的发展有助于城市的成长,并且出现工业按地点进行专业化的趋势[8]。春秋时期,商业活动繁荣,著名商人有子贡、管仲、鲍叔牙等。孔子曾经夸赞子贡有预测商机的能力。战国时代,王侯权利越来越少,普通出生的地主和商人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商业活动中。著名商人有白圭、吕不韦。其中吕不韦还可以控制国家[8]。
文化
[编辑]学术思想
[编辑]周人重礼,以维系人与天、人与人的关系。在“以德配天,以礼治国”的概念下,建立政治秩序、宗法伦理、祭礼仪式、法理规范及道德价值等[452]。因此务必为政以德,明德慎罚。若天子不敬德谨行,就会丧失“祈天永命”的机会[453],此即周朝的天命思想。并且以“信”、“义”为西周道德体系的重要内容,此为敬德保民思想。从《燹公盨》得知给人以孝信,则得知以福禄,所以“孝信”为西周道德体系核心内涵的孝悌与诚信[454]。而义的本质是“忠义”,就是忠君之义[455][456]。
《周易》起源并非源自周文王,而是西周时期占筮用的文字编纂而成,按八卦所演变成六十四卦编排。主要是从西周的政事中推演万物运行的道理,所说的是适应周的统治者的行事决策。例如师出必须有纪律,失去纪律就是凶兆[457]。周王分封诸侯而开国,并且不用小人,避免发生乱事[458]。也叙述很多战事[42],或是祭祀等大事[459][460]。《周易》将“道”字提升为事务发展变化的规律,这对此后中国哲学思想的发展,做出重大贡献。《周易》的思想,主要采取“中行”的手段和行动,来争取事业的成功和推广[461][462]。采取“中行”的手段就能独自回复到正道上来[463][464]。
西周也逐渐萌芽阴阳学。周幽王时,关中发生地震与山崩。从《国语·周语上》得知,太史伯阳父认为是阴气压迫下面的阳气,使阳气升不上来,而发生地震[465]。这是以阴阳学说解释自然变化的创见,是阴阳家的一个重要起源[466]。从《国语·郑语》得知,伯阳父与郑桓公讨论东迁与周末弊端时,提到五行如融合金、木、水、火、土,以成百物,以土为主要元素[467]。而《尚书·洪范》的“洪范九畴”,也提到五行的性质作用、“五行”与“五味”的关系[468][466]。
西周的学校分为国学与乡学,国学又分小学、大学两个阶段[469][470]。西周王畿的大学又称“辟雍”[471],诸侯国的的大学则称“泮宫”[472]。大学有突出的实践性、开放性。学习内容从《周礼》得知,可能是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其目的将学生训练成合格的统治者,不仅是贵族子弟学习之处,还是贵族公共活动与社会交际的场所。关于西周的乡学,从《礼记·学记》得知“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国有学。”,从《孟子·滕文公上》得知“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文献说法不一,未有定论[473]。到了东周中后期,因各国纷扰,导致各国自成国学。其中因为诸子流通结果,学派各自出炉,形成日后史典所称的“九流十家”。
宗教
[编辑]周人的宗教与商人相似,主要有:崇拜上帝[475][476][477](或称天帝)、崇拜祖先、崇拜鬼神与占卜问事等。周人对上帝与祖先都崇拜,他们认为祖先的灵魂在上帝左右,有时会来人间监护其子孙[478]。而鬼神主要有日月星辰之神、山川之神、土神与谷神等[479]。周人居住西北的周原,看到是完整的天空,使得觉得天地无所不在;相较居住平原,附近可能有若干森林、沼泽的商人就不同[478]。在周人信仰中,这些神多半是由上帝所册封的人鬼。例如周人的谷神,就是源自周人的租先后稷。周人的宗教信仰程度不同于商人,他们认为人的命运源自天意[478]。王者受命于天,接受的使命乃是爱护人民,王者不能执行如此任务,“天命”就可以转移。这为中国文化系统的价值观,确定了基调[480]。对祖先虽然祭祀恭敬,但到疾痛时,也会出恶言,甚至言“先祖匪人”等咒骂祖先之话[481][482]。
周人比较重视对天地、山川和社稷的祭祀。祭祀上帝的典礼称郊祀,由周王举行,上帝似乎不与普通人交流。其他神祇如土神、谷神等就直接主持人间事务如土壤肥沃、五谷丰收等。土神又称社,谷神又称稷,供奉社稷之神的地方也叫社与稷,每年春天都会举办社祭的赛会[478]。而商遗民的社则称毫社。在自然界中存在著众多的神灵,附身在巫觋,与人民沟通,人民也认为巫觋通晓过去未来,十分尊重,连王侯都有供奉。而《周易》是西周时期周人筮占用的书本[483][482]。
王室诸侯中管理和鬼神交涉的官职,有掌祭祠礼仪的太宗、掌祈祷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低等官员则有宗、祝、士、卜等。周人除了用人牲祭祀自然神灵以外,也用人牲祭祀祖先神灵,用人的数量和规模,和商代末期差不多,不像商王武丁时期那样盛大[484][482]。
西周末年有出现宗教思想动摇的现象,怨天、骂天的诗句屡次出现[485]。这里的“天”的形象与周初不同,变成昏庸、邪辟与残暴的上帝。所以人们诅咒上帝“昊天不佣”、“昊天不惠”、“疾威上帝,其命多辟”。这是因为西周末年,关中发生地震、天灾与干旱,使周人否定上帝神圣的地位。再加上周宣王后期到周幽王政事混乱,军事征伐消耗国力过大,引发周人对宗教思想的动摇[486]。
文学
[编辑]周朝从文字产生到春秋中叶,书面文学逐渐形成,主要有《尚书》、《周易》以及《诗经》。《尚书》中的《周书》,叙述周朝君臣讲话记录以及周朝历史。《逸周书》则是记录周文王到周景王的周朝历史。这些是当时的重要历史文献,文章结构复杂,文辞简练,表现严谨的文风。《周易》是周人对易学的总结,分《古经》和《易传》两部分,是最早哲学书,其博大精深的原理广泛影响后世哲学思想[7]。《诗经》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收集有西周的诗歌三百馀篇。其中《周颂》、《大雅》、《小雅》和《国风》中《周南》、《召南》以及其他部分篇章,是西周时期的作品。这些篇章,有的是王室用于庙堂的颂歌,有的是贵族们的欢乐和怨尤,而国风大部分篇章是下层庶民的真情流露和对贵族的控诉。有“陈古刺今”的效用。诗经中的作品显示四言诗日渐成熟。在交际的场合,可以“赋诗言志”,借诗句来表示想讲的意思。朝廷音乐机构中的乐官,可以讽咏诗句,暗示民心对施政的反应[487]。
西周流传下来的文字有甲骨文与金文(青铜铭文),与商代基本相同。西周甲骨文大多出自周原,其技术源自商人,但有不同变化[488]。西周出土的青铜器较多,其金文铭文的篇幅也较长,所以西周研究以金文为主。金文初始于商朝中期,盛于西周,记录的内容与当时社会,尤其是王公贵族的活动息息相关,多为祀典、赐命、征伐、围猎及契约之事。其中以毛公鼎为金文代表,其字数与重要性最高[489]。
艺术
[编辑]西周音乐的发展,表现在乐器种类的增多和音乐理论的发展。西周结合礼仪制度与音乐和舞蹈,后世通称雅乐。雅乐的黄金时代从西周到春秋早期,在春秋晚期走向衰退。礼乐的规模按照贵族等级,有严格的大小规模:周王的乐队可以四面排列,为宫悬。诸侯则三面排列,为轩悬。卿和大夫则两面排列,为判悬。士只有一面,为特悬。悬为原指乐悬,又可代称整个乐队[491]。据说舞蹈团的规模也有规范:周王用八佾,即八八六十四名舞者。诸侯为六佾,即八六四十八名舞者,大夫为四佾,即八四三十二名舞者、士为两佾,即八二十六名舞者[492]。曲目也有限制,周王祭祖可用的《诗经·周颂·雍》,士大夫不可使用。周室使用雅乐的时机有用于祭祀(郊礼、社礼)、飨宴、射礼、战胜庆典之礼(王师大献)、行军田役等等。音乐包含六代乐舞、小舞、散乐、四夷之乐、房中乐、诗乐及其他宗教性乐舞(如求雨的舞雩和驱除疫鬼的傩)。当时的乐官为大司乐,负责音乐礼仪管理和教育[493]。周朝贵族与国人普遍重视音乐修养,与礼仪深深绑在一起。东周之后,礼乐败坏,下位者僭越上位者的礼仪。例如执政鲁国的仲孙、叔孙、季孙等三家大夫用周王在用的《诗经·周颂·雍》来结束祭祀[494]。另一方面,雅乐瓦解,乐师各奔前程。例如太师挚投奔齐国、亚饭干投奔楚国、三饭缭投奔蔡国、四饭缺投奔秦国[495]。周朝乐器种类繁多,当时的乐器除编钟、编磐和大小不同的鼓等打击乐器之外,像琴、瑟等弦乐器,笙、竽等管乐器,也都出现。所谓金、石、丝、竹、瓠、革之音,大都齐备。乐器增多,必须注意演奏的和谐,音律的理论也随之有进一步的发展。中国古代有宫、商、角、征、羽五声,即五个音阶。后来发展为十二律,分为六律六吕。由此形成了中国传统的律吕学[496]。
科技
[编辑]西周时期持续重视异常天象,尤其是日蚀与月蚀的天文事件[497][498]。周人以天象对应人事,进而形成“天”崇拜,产生天命观。此后,天文学家就从事观天象卜天意给帝王分析。《诗经·小雅·十月之交》提到的朔日的记载,说明西周历法的进步。十三月记事的存在和干支的运用,表示西周有部分沿用殷历的可能性。《诗经·豳风·七月》提到的“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为大火这颗星将沉没于西南地平[499],与《夏小正》五月“初昏大火中”和八月“辰则伏”的记载天象相符,这是妇女准备冬衣所参考的天象。西周可能将朔望月分成三段:“既生霸”为上半月,“既望”为下半月,“既霸死”则看不到月亮[500]。当时对天象的观察和计时制度,是使用十二辰计时方式[501][502]。
西周时代的数学有加法和乘法的概念[503]。关于河图洛书,在《周易·系辞上》提到“河出图,洛出书”。而《尚书·周书·顾命》也提到“天球、河图在东序”的记载,这些都只有文字说明。到西汉后,文献才记载河图洛书实为幻方与九宫图[504]。医学方面,初步将医与巫分开,《周礼》将巫祝列于春官宗伯管辖,将医师列为天官冢宰管辖。医学以经验为主,提出气候季节会生那些疾病[505]。并且根据病人生病的特征判断疾病,给予药物或治疗[506]。周代建筑实物已无留存,虽发现一些遗存基址,但上部构造和外观仍不甚明了。只能透过当代青铜器、漆器中的仿建筑部分来推论。从夨令簋可得知,器座四角有四柱,柱头有栌头,栌斗间有横楣,楣上有矮柱。蹲兽方鬲,约铸于西周中期。器下作屋形,前有双扇门,门扇框架呈日字形,上下镶版。门上下用连楹和门枕固定在门楣、门槛上。屋的左、右、后三面有田字格窗。瓦的最早考古实物是出现在西周早期的遗址,瓦的总类多达十几种,花样纹饰各不相同[507]。
君主年表
[编辑]由于共和纪年(前841年)前的年代没有确切纪录,西周年代学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学者们。许多研究者先推定武王伐纣的年代,再类推各代诸王统治年数去还原统治时间。例如西汉刘歆从《国语·周语下》提到武王伐纣的天文景象来推算年代。唐朝僧侣一行利用《竹书纪年》纪载“《竹书》: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 新唐书·历志》〉”来推算年代。部分研究者则是从西周末年犬戎之祸的年代及西周诸王积年来反推,但是诸王积年的准确性令人质疑[510]。这些求证法都以古代文献为依据,文献的精确性会影响年代的正确性。论证方法的不同,使得每个推估的结果都不同,年代差距很大[an][510]。199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与学者启动夏商周断代工程计画,尝试以《古本竹书纪年》纪录的“天再旦[511]”天文事件以及用碳14定年法界定西周考古物等方式来推算年代。然而其论证方法不适合精确到数年[512]。2000年《简本》报告发表后,引起中外学者广泛争议,目前仅供参考[513][514]。
周朝(约前11世纪—前771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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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号或尊号 | 谥号 | 名字[ao] | 统治时间 | 统治年数 | |||
先周 约前21世纪─约前11世纪中期 | |||||||
后稷 | 弃 | 传说为帝舜、夏朝初期[515] | 不详 | ||||
不窋 | 传说为夏朝衰退时期(可能是孔甲时期)[516] | 不详 | |||||
鞠 | 不详 | 不详 | |||||
公刘[d] | 推测为商朝“九世之乱”尾声,盘庚迁殷前夕[517] | 不详 | |||||
庆节 | 不详 | 不详 | |||||
皇仆 | 不详 | 不详 | |||||
差弗 | 不详 | 不详 | |||||
毁隃 | 不详 | 不详 | |||||
公非[d] | 不详 | 不详 | |||||
邠侯 (商王祖乙册封) |
高圉 | 传说为商朝祖乙时期[518] | 不详 | ||||
亚圉 | 传说为商朝盘庚时期[519] | 不详 | |||||
公叔祖类[d] | 不详 | 不详 | |||||
太王 (周武王追尊) |
公亶父[d] | 推测为商朝武乙时期 | 不详 | ||||
牧师 (商王文丁册封) 王 (周武王追尊) |
季历 | 推测为商朝文丁时期 | 不详 | ||||
西伯 (商王帝乙册封) |
周文王 (一说自称受命称王 ,一说周武王追谥) |
昌 | 推测为商朝帝乙、帝辛(纣)时期 | 不详 | |||
西周 约前11世纪—前771年 (绿框的数据均为推估或源自古代文献[514]) | |||||||
周武王 | 发 | 前1050年—前1045年(竹书) 前1049/45年—前1043年(剑桥) 前1046年—前1043年(年表) |
6 7/3 4 | ||||
周成王[ap] | 诵 | 前1044年—前1006年(竹书) 前1042年—前1006年(剑桥) 前1042年—前1021年(年表) |
37(含周公摄政7年[ap]) 37 22 | ||||
周康王 | 钊 | 前1007年—前982年(竹书) 前1005/3年—前978年(剑桥) 前1020年—前996年(年表) |
26 28/26 25 | ||||
周昭王 | 瑕 | 前981年—前963年(竹书) 前977/75年—前957年(剑桥) 前995年—前977年(年表) |
19 21/19 19 | ||||
周穆王 | 满 | 前962年—前908年(竹书) 前956年—前918年(剑桥) 前976年—前922年(年表) |
55 39 55(共王当年改元) | ||||
周共王 | 繄扈 | 前907年—前883年(竹书) 前917/15年—前900年(剑桥) 前922年—前900年(年表) |
12 18/16 23 | ||||
周懿王 | 囏 | 前882年—前858年(竹书) 前899/97年—前873年(剑桥) 前899年—前892年(年表) |
25 27/25 8 | ||||
周孝王 | 辟方 | 前857年—前849年(竹书) 前872年—前866年(剑桥) 前891年—前886年(年表) |
9 7 6 | ||||
周夷王 | 燮 | 前861年—前854年(竹书) 前865年—前858年(剑桥) 前885年—前878年(年表) |
8 8 8 | ||||
周厉王 | 胡 | 前853年—前842年(竹书) 前857/853年—前842年(剑桥) 前877年—前841年(年表) |
12 16/12 37(共和当年改元) | ||||
前841年—前828年 | 14 | ||||||
周宣王 | 静 | 前827年—前782年 | 46 | ||||
周幽王 | 宫涅 | 前781年—前771年 | 11 | ||||
东周 前770年—前256年 | |||||||
周携王[ah] | 余臣 | 前771年—前750年 | |||||
周平王[ah] | 宜臼 | 前770年—前720年 | 51 | ||||
周桓王 | 林 | 前719年—前697年 | 23 | ||||
周庄王 | 佗 | 前696年—前682年 | 15 | ||||
周僖王 | 胡齐 | 前681年—前677年 | 5 | ||||
周惠王 | 阆 | 前676年—前675年 前673年—前652年 |
25 | ||||
颓 | 前675年—前673年 | ||||||
周襄王 | 郑 | 前651年—前619年 | 33 | ||||
带 | 前636年—前635年 | ||||||
周顷王 | 壬臣 | 前618年—前613年 | 6 | ||||
周匡王 | 班 | 前612年—前607年 | 6 | ||||
周定王 | 瑜 | 前606年—前586年 | 21 | ||||
周简王 | 夷 | 前585年—前572年 | 14 | ||||
周灵王 | 泄心 | 前571年—前545年 | 27 | ||||
周景王 | 贵 | 前544年—前520年 | 25 | ||||
周悼王 | 猛 | 前520年 | 1 | ||||
朝 | 前520年—前516年 | ||||||
周敬王 | 匄 | 前519年—前476年 | 44 | ||||
周元王 | 仁 | 前475年—前469年 | 7 | ||||
周贞定王 | 介 | 前468年—前441年 | 28 | ||||
周哀王 | 去疾 | 前441年 | 1 | ||||
周思王 | 叔袭 | 前441年 | 1 | ||||
周考王 | 嵬 | 前440年—前426年 | 15 | ||||
周威烈王 | 午 | 前425年—前402年 | 24 | ||||
周安王 | 骄 | 前401年—前376年 | 26 | ||||
周烈王 | 喜 | 前375年—前369年 | 7 | ||||
周显王 | 扁 | 前368年—前321年 | 48 | ||||
周慎靓王 | 定 | 前320年—前315年 | 6 | ||||
周赧王 | 延 | 前314年—前256年 | 59 |
参见
[编辑]注释
[编辑]- ^ 据《中国传统“族群观”与先秦文献“族”字使用浅析》一文分析,在《尚书》代表的周代以前的文献中,“夏”并不是代表中原文明人群的泛指,而“夷”字也尚未成为“蛮夷”的泛指,当时“夷夏之辨”并没有成为普遍的观念。而周代的的“夷夏之辨”乃是根据文化传统把“天下”的人群分做两大类的区分,而不是一个“多种类”(甲族、乙族、丙族等)平行并存的分类框架,若以中原地区为文化中心来看,“夷夏之辨”表现的仅仅是“教化之内”和“教化之外”的区别,并不是什么依据血缘、体质、语言的差别而固定不变的“民族”差别。所以条目中虽称为“族”,但不必然作“民族”解。
- ^ 2.0 2.1 商朝甲骨文卜辞记载,商王武丁派“多子族”的军队协同犬方国君犬侯军队攻周,还动员了强宗大族蒙侯、上丝等诸侯的兵力[25]。此处的周国可能是指妘姓周国。直到姬姓周族领袖公亶父占领周原后,姬姓周国可能取代了妘姓周国[26]。
- ^ 关于先周文化的源头[11][12]:
- ^ 4.0 4.1 4.2 4.3 4.4 4.5 4.6 公亶父如同公刘、公非、公叔祖类一样以“公”为尊。《史记》称“古公亶父”是原自《诗经·大雅·绵》:“古公亶父,陶复陶穴,未有家室。古公亶父,来朝走马。”。根据戴震的《九经古义》和崔述的《丰镐考信录卷卷一》,诗经四字一句,前面加“古”字是“昔”的意思。称他为“太王”是出自西伯昌被追称文王后,公亶父也被尊称太王[21][22]。
- ^ 先周时期的历史较模糊,传说居多。据《史记·周本纪》纪载:帝喾之妃为邰氏女姜嫄,履巨人迹受孕而生弃[16]。弃在帝舜时担任农师,号称“后稷”,教民耕稼有功。《史记》称后稷是兴起于尧舜时期[17]”。但是从周文王上推十五代,后稷相当于商朝初期才对[18]。由于不窋之后较为可考,神话色彩也不浓厚,所以《左传》纪载不窋为周的始祖[19][20]。“十五王”据《史记》记载为:后稷、不窋、鞠陶、公刘、庆节、皇仆、差弗、毁隃、公非、高圉、亚圉、公叔祖类、公亶父[d]、季历与周文王,上下两王皆为父子[23]。
- ^ 6.0 6.1 6.2 公亶父[d]共有长子太伯、次子仲雍与幼子季历。可能因为季历迎娶商朝挚仲氏之女,公亶父有意立季历为继承人。太伯与仲雍为顺父意,东逃“荆蛮”。《史记·吴世家》称他们迁至东南沿海建立吴国,周武王克商后,立后代周章于吴,周章之弟于虞。杨宽根据《左传·僖公五年》虞国大夫宫之奇对虞军进谏时提到虞国之祖是太伯与仲雍[33],所以仲雍又称虞仲。杨宽认为太伯与仲雍可能先于山西南部建立虞国。再根据《宜侯夨簋》,周康王时分封虞侯夨于宜(今江苏丹徒)。不过仍然需要厘清《宜侯夨簋》的纪载的宜国与《史记》提的周章后裔吴国的关连性[34][35]。
- ^ 商朝晚期“诸夷皆叛”,周侯季历趁机开拓疆土[38],受商王武乙信赖[39]。鬼方是商朝强敌,当初商王武丁要花费三年才平定[40]。根据古本竹书纪年记载,季历伐西落鬼戎(可能就是鬼方)胜利,获得许多俘虏[41],得到商王武乙赏赐[42]虽然被燕京之戎(约汾水上游一带)击溃[43],又征服了余无之戎(今山西屯留),被商王文丁封为“牧师”(类似方伯)[44]。竹书纪年记载,季历在战胜始呼、翳徒之戎后,文丁感到威胁,就杀了季历[45][46][47]。
- ^ 据《史记·殷本纪》,此事源自九侯之女许配给商纣王后不好淫,商纣王不满而杀之,并且醢刑九侯。鄂侯力争,也被处脯刑。周侯昌得知后叹息,崇侯虎向商纣王进言,使得周侯昌被囚于羑里[53]。据《帝王世纪》传说,被囚期间,还发生商纣王杀周侯昌的长子伯邑考为肉汤、迫周侯昌喝下,其真实性有待商榷[54][55]。
- ^ 从《史记·殷本纪》得知,为了救西伯昌,周臣闳夭与姜尚定计,把有莘氏之女,骊戎的文马进献给商纣王,并且贿赂纣王的宠臣费仲,西伯昌得以被赎回,并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权力,即西伯昌[56][55]。
- ^ 八虞可能是太伯、仲雍的子孙[55],也可能是八个掌管山泽的官员[57]。二虢为虢仲、虢叔,皆文王之弟。其他贤人还有闳夭、散宜生、泰颠与南宫适[58]。另详见《国语·晋语四》胥臣答晋文公的注解[59]
- ^ 崇国所在地不明,《史记》认为崇国是在今陕西鄠县,西伯昌灭崇国后于旧地建都丰邑[63]。这是源自《诗经·大雅·文王》:“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崇,作邑于丰。”。《西周史》作者杨宽引用《陈奂毛氏传疏》,认为伐崇与建丰是两件不同的事,丰邑不是建立在崇地。另外,杨宽认为崇国可能在今河南嵩县[55]。
- ^ 此段描述源自《史记·周本纪》[64]。而《尚书大传》认为姬昌应是先四处扩张,途中被商王帝辛囚,释放后再继续征伐,最后称王[65]。从地理形势来说,《史记·周本纪》叙述比较有条理,先伐西边解除后患,再进军中原,准备克商[55]。
- ^ 13.0 13.1 参与的诸侯共有庸(今湖北竹山)、蜀(今四川成都)、羌(今甘肃南部)、卢(今湖北襄樊西南)、濮(今四川、湖北之间)、彭(王国维认为是今湖北房县)、微(王国维认为微眉相通,是今陕西眉县东)、髳(顾颉刚认为髳为茅戎,在今山西南边)等国家或部落[72][73]。
- ^ 关于周武王是否有先于盟津会师诸侯观兵,再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师,两年后再会师伐纣的问题。这段出自《史记》的《殷本纪》、《周本纪》与《齐世家》。但是祝中熹认为此说不合情理,“伐商大事只能暗中准备且要求一次成功,绝不能事前即大肆张扬”,且无任何先秦文献可资证明有两次会师。他认为司马迁为了解释《尚书大传》和《尚书·周书·泰誓》在纪载上的差异,只能用“两次会师再出兵伐纣”来解释[74][75][74]。而当时的〈泰誓〉,是西汉初“河内女子献泰誓”得来的,其真伪殊不可靠。许倬云从《孟子》、《左传》、《国语》等等先秦文献提到的〈泰誓〉内容,都不像是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师[76]。
- ^ 根据《逸周书》,周武王攻克商都后,命吕尚追击商将方来(陈汉章认为即是恶来)。同时兵分四路南下进军[73]:
- 第一路,派吕他伐商属国越戏方(今河南巩县)。
- 第二路,派侯来伐商将靡集于陈(今河南淮阳)。
- 第三路,派百弇率虎贲东征卫(即豕韦,今河南滑县)。
- 第四路,派陈本伐磿(即历,今河南禹县),百韦伐宣方(可能是宛,今河南长葛东北),新荒伐蜀(即浊泽,在河南新郑西南、禹县东北)。当时不少商朝方国集兵于磿、宣方与蜀,准备北上反击周师,所以周武王同时派三位大将南征。
- ^ 16.0 16.1 据说,周武王册封的二王三恪共有四个说法[83]:
- ^ 封建制度方面,周天子代表周族的大家长,分封诸子诸叔为诸侯,而诸侯再分封其庶子为卿大夫,卿大夫的庶子再封地士。为了巩固参政权,将周部落与周朝友邦称国人,其他异姓族称野人,国人可以掌控地方政治,野人只能服从。这样确立以宗法制度为中心的政治体制,完善了封建制度[18]
- ^ 18.0 18.1 周法高据康侯𣪘铭文考订,以为康叔始封于康,是周室的畿内国。三监之乱后,康叔始移封于妹土,是为卫国(周法高,1951:24—27)[98]。
- ^ 虎方即春秋时代的夷虎,在蔡国故地以南,可能在汉水附近[108]
- ^ 传说楚国先祖鬻熊率族人投奔周国西伯昌(即周文王),周成王就封其曾孙熊绎为楚子(即芈姓楚国)于楚蛮,居丹阳[109]。当时楚国位居楚蛮之地,僻在荆山,不受周室重视[110][111]。
- ^ 这次战争事迹详见《过伯簋》、《鼒簋》、《作册夨令簋》、《史墙盘》、《𤞷驭簋》、《启尊》、《小子生方鼎》等等器皿[105]。
- ^ 关于周昭王南征的对象,从金文与史书皆称荆楚,但其范围应只有汉水流域。周昭王南征需动用周六师,当时芈姓楚国尚未壮大,其对象可能不是后来的楚国[105]:
- ^ 这次战争事迹详见《彔□(冬戈)卣》、《□(冬戈)方鼎》、《□(冬戈)簋》等等器皿[105]。另外伯雍父与□(冬戈)的关系可参见读金短札:伯雍父是殷人还是周人
- ^ 关于《穆天子传》真实来历的探讨,可能源自战国时期河宗氏(于龙门以北,约于今河套平原一带)的传说。河宗伯夭带周穆王、造父西行,途中安抚或征服西戎,最后于昆仑与西王母相会。河宗伯夭最后受封“河伯正”。这个传说流传到战国时期,最后可能被魏国史官编写成《穆天子传》,并可能添加到《竹书纪年》内[136]。
- ^ 这次经济被破坏的事迹详见《卫盉》、《五祀卫鼎》、《九年卫鼎》、《倗生簋》(又名《格伯簋》)、《曶鼎》等等器皿[147]。
- ^ 另详见《虢仲盨》、《天㠱簋》、《敔簋》、《翏生盨》、《禹鼎》、《多友鼎》等[154]。
- ^ 27.0 27.1 关于共和行政时期的执政者有三个说法[154]:
- ^ 召虎就是召穆公,相关事迹详见《召公簋》、《召伯虎簋》与《师寰簋》[174]。《诗经·大雅·江汉》也提到召公虎的事迹[175][176]。
- ^ 详见《兮甲盘》[177],其中“兮甲”、“兮伯吉父”就是指尹吉甫[176]。
- ^ 郭沫若认为《不□(期)簋》所指的“白氏”应为虢宣公(虢季子白)[180]。李学勤认为《不□(期)簋》纪载的“□(其)”应该是秦庄公(赢其[183]),《不□(期)簋》可能是指《史记·秦本纪》:“周宣王乃召庄公昆弟五人,与兵七千人,使伐西戎,破之。”[184]。
- ^ 周宣王扶持少子戏同年鲁武公去世,少子戏继位为鲁懿公。前807年长子括的儿子伯御率国人攻杀鲁懿公,为鲁侯。前796年周宣王率军讨伐鲁国,杀死伯御,并采纳仲山甫的建议,立鲁懿公的弟弟公子称为鲁孝公[148]。
- ^ 郑国原本在陕西华县一带,属于西周王畿的范围。西周亡国后,郑人于东虢国(今河南荥阳)与郐国(今河南新郑西北)之间重建郑国,国都为新郑(今河南新郑)。东虢国和郐国最后亡于郑国[196]。
- ^ 关于故事“烽火戏诸侯”,源自《史记·周本纪》提到的“幽王举烽火征兵,兵莫至。”。是指周幽王为褒姒烽火戏诸侯,导致犬戎入侵时无诸侯响应勤王。现今学者认为是虚构的:钱穆在《国史大纲》提到:“此委巷小人之谈。诸侯并不能见烽同至,至而闻无寇,亦必休兵信宿而去,此有何可笑?举烽传警,乃汉人备匈奴事耳。骊山一役,由幽王举兵讨申,更无需举烽。”。从清华简也可知,周幽王进攻申国,而申侯联络戎族打败周王,西周因而灭亡。竹简上并没有“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学者刘国忠认为这个故事是虚构的[201]。
- ^ 34.0 34.1 34.2 关于拥立周平王与周携王的事证,详见《史记·周本纪》、《今本竹书纪年》、《古本竹书纪年》与《系年》[213][214][215]。《古本竹书纪年》与《今本竹书纪年》提到的“鲁侯”应该是“鄫侯”才对,因为鲁国远在山东曲阜,无法及时与申侯、许文公与郑武公在关中拥立周平王[208]。而《系年》认为是“邦君诸正”拥立周携王于虢,不是只有虢公翰拥护而已[216]。二王分立的局面,直到前750年晋文侯攻杀周携王而止[217][218]。
- ^ 平王东迁的原因据《史记》推测,是为了避犬戎[219][220]。现今学者则提出许多说法,未有定论[199]:
- 钱穆认为犬戎助周平王杀周幽王,是友非敌。当时因为镐京残破,成周离申国较近,可依申国自保[221]。
- 王玉哲认为平王东迁是为了避秦。秦襄公是站在周幽王一边,与周平王是敌对关系[222]。
- 王雷生认为平王是被秦、晋、郑诸侯逼迫而东迁,因为秦、晋、郑等诸侯想趁周乱夺取利益,例如土地与爵位,所以挟周平王东迁,还强迫周平王给予“肱股之臣”、“贤”、“卓”的美誉[223]。
- 于逢春认为平王东迁的成周,四周有犬戎、申戎、鄫戎、伊洛之戎等等戎族,平王东迁反而投戎去了。这是因为他需要申戎等同盟者的保护,也可摆脱百年来的天灾造成的困境[224]。
- 晁福林认为平王东迁洛邑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但寻求晋、郑、鲁、卫等诸侯国的保护则是其中最主要的一项[225]。
- 王红亮参考《系年》、《古本竹书纪年》,认为旧太子宜臼(即周平王)早在投奔西申国时就被拥护为天王[215],周幽王才发兵攻西申国。而申鄫引西戎犬戎袭击镐京,解申之围,周平王趁机逃离西申国到少鄂。“周亡王九年”,因为邦君诸侯不朝周室,晋文侯带周平王到京师。三年后,周平王东迁到成周。而郑武公也向东方诸侯宣示周平王为周王[226][227]。
- ^ 36.0 36.1 36.2 36.3 关于五等爵制的公、侯、伯、子、男称呼的本意与由来,以及如何延伸成语爵位有关联,详见《西周金文所见“公”“侯”“伯”“子”“男”用法考》。
- ^ 37.0 37.1 从《国语》得知,周穆王时祭公谋父曾阐发过“五服”说,即“邦内甸服,邦外侯服,侯卫宾服,夷蛮要服,戎狄荒服”[291]周襄王与晋文公对话时,也提到“千里以为甸服”[292],据说源自商朝[293]。从《逸周书·职方解》得知有“九服”说,即王圻之外有“侯服、甸服、男服、采服、卫服、蛮服、夷服、镇服、藩服”[294]。
- ^ 《礼书》提到的官爵制度掺杂儒家理想化与系统化的成分,只能透过西周金文、《礼书》与其他文献来探究其系统架构。另一个作法是研究西周金文册命礼中“右”者官职与受命者官职关系[303]。
- ^ 另一说,虢叔封地于制地,虢仲封地于雍地[375]
- ^ 江晓原、钮卫星:《回天——武王伐纣与天文历史年代学》列出44种不同的说法,年代最早为前1130年,最晚为前1018年,前后相差112年,这包含了日本学者7种,美国学者7种,英国、瑞典、韩国学者各1种。如:《竹书纪年》记载是公元前1027年。郭伯南的《西周王朝大事年表》认为西周建国是西元前1046年。[510]
- ^ 周族与周朝君主的姓为“姬”,史书上一般只单独称名,较少姓名共用。
- ^ 42.0 42.1 周公旦以安定周室为由以王叔摄政七年行王事,是否称王或以王的身分行王事尚有争议[81]。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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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诗经·大雅·生民》:“厥初生民、时维姜嫄。......诞后稷之穑、有相之道。”
- ^ 从《诗经·大雅·生民》没有看到后稷名弃,这可能是误传。“弃”的称呼最早源自《国语》与《左传》。详见顾恺刚《尚书研究讲义》戊种之四或胡承珙《毛诗后笺》。
- ^ 《史记·周本纪》:“后稷之兴,在陶唐、虞、夏之际,皆有令德。”
- ^ 18.00 18.01 18.02 18.03 18.04 18.05 18.06 18.07 18.08 18.09 18.10 萧璠(1990年):《中国通史·先秦史》第三章〈封建体制的鼎盛时代〉,第一节〈周人灭商与周初封建〉,第83页—第86页。
- ^ 《左传·文公二年》:“子虽齐圣,不先父食久矣,故禹不先鲧,汤不先契,文武不先不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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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史记·周本纪》:“后稷卒,子不窋立。不窋末年,夏后氏政衰,去稷不务,不窋以失其官而饹戎狄之间。不窋卒,子鞠立。鞠卒,子公刘立。......公刘卒,子庆节立,国于豳。......庆节卒,子皇仆立。皇仆卒,子差弗立。差弗卒,子毁隃立。毁隃卒,子公非立。公非卒,子高圉立。高圉卒,子亚圉立。亚圉卒,子公叔祖类立。公叔祖类卒,子古公亶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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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逸周书·作雒解》:“周公、召公,内弭父兄,外抚诸侯。元年夏六月,葬武王于毕。”
- ^ 91.0 91.1 《尚书大传》:“周公摄政,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五年营成周,六年作礼乐,七年致政成王”
- ^ 《禽簋》:“王伐□(盖,即奄)侯,周公某(谋),禽(伯禽)祝。”
- ^ 〈西周璺鼎铭研究〉,《考古》,1963年12期
- ^ 《璺鼎》:“隹(唯)周公于征伐东尸(夷)、丰白(伯)、尃古(薄姑)咸□(戡)。”
- ^ 95.0 95.1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一编:第四章〈周朝的创建和东征的胜利〉,第四节〈周公东征的胜利〉,第137页-150页。
- ^ 许倬云(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华夏国家的形成〉第二节〈周人与殷人的交融〉,第116页—第119页。
- ^ 97.0 97.1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兴盛〉,第三节〈营建洛邑〉,第60页-第63页。
- ^ 许倬云(2020年):《西周史》第五章〈封建制度〉,第二节〈诸侯徒封的例证〉,第255页。
- ^ 《大保簋》:“王伐录子,圣摣厥,反。王降征令于大保。大保克敬亡遣。王迎大保,赐休余土,用兹彜对令。”
- ^ 《左传·昭公二十六年》:“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
- ^ 《小臣𧫻簋》:“东夷大反,伯懋父以殷八师征东夷。”
- ^ 《逸周书·作雒解》:“俾康叔宇于殷,俾中旄父宇于东”
- ^ 《小盂鼎》:“王令盂,□(以)□□伐忒(鬼)方,□□□□(聝)□。执□(酋)三人。只(获)馘四千八百又二馘。孚(俘)人万三千八十一人。”
- ^ 《今本竹书纪年·康王》:“十六年,王南巡狩,至九江庐山。”。
- ^ 105.0 105.1 105.2 105.3 105.4 105.5 105.6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兴盛〉,第四节〈成康昭穆时代的文治武功及华夏国家的初步奠立〉,第63页-第66页。
- ^ 《员卣》:“员从史□伐会,员先内(入)邑,员孚(俘)金,用作旅彝”
- ^ 《中方鼎》:“隹(唯)王令南宫伐反虎方之年,王令中先省南或(国)贯行,□王□(居)在夔□贞山。中乎归(馈)生凤于王,□于宝彜。”
- ^ 108.0 108.1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四编: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对四方的征伐和防御〉,第528页-第530页。
- ^ 《史记·楚世家》:“周文王之时,季连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蚤卒。其子曰熊丽。熊丽生熊狂,熊狂生熊绎。熊绎当周成王之时,举文、武勤劳之后嗣,而封熊绎于楚蛮,封以子男之田,姓芈氏,居丹阳。
- ^ 《国语·晋语八》:“昔成王盟诸侯于岐阳,楚为荆蛮,置茅蕝,设望表,与鲜牟守燎,故不与盟。”
- ^ 《左传·昭公十二年》:与之语曰:“昔我先王熊绎,与吕伋、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四国皆有分,我独无有。今吾使人于周,求鼎以为分,王其与我乎?”
- ^ 《古本竹书纪年·昭王》:“六年,伐楚荆,渉汉,遇大兕。”。
- ^ 113.0 113.1 《𤞷驭簋》:“𤞷驭从王南征,伐楚刱(荆),又(有)得。”
- ^ 114.0 114.1 《过伯簋》:“过伯从王伐反荆,孚金,用作宗室宝尊彜。”
- ^ 白川静(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镐京辟雍〉,第一节〈康昭时期之南征〉,第53页-第58页。
- ^ 《古本竹书纪年.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丧六师于汉。”“昭王末年,夜淸,五色光贯紫微。其年王南巡不反。”
- ^ 《今本竹书纪年 周昭王十九年》:“春,有星孛于紫微。祭公、辛伯从王伐楚。天大曀,雉兔皆震,丧六师于汉。王陟。”
- ^ 《吕氏春秋·音初》:“周昭王亲将征荆,辛馀靡长且多力,为王右。还反涉汉,梁败,王及蔡(祭)公抎于汉中。辛馀靡振王北济,又反振蔡(祭)公。”
- ^ 《史记正义》引《帝王世纪》:“昭王德衰,南征,济于汉,船人恶之,以胶船进王,王御船至中流,胶液船解,王及祭公俱没于水中而崩。其右辛游靡长臂且多力,游振得王,周人讳之。”
- ^ 《左传 僖公四年》:“楚子使与师言曰:“君处北海,寡人处南海,唯是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管仲对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太公曰:‘五侯九伯,女实征之,以夹辅周室。’赐我先君履,东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无棣。尔贡苞茅不入,王祭不供,无以缩酒,寡人是征。昭王南征而不复,寡人是问。”对曰:“贡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供给?昭王之不复,君其问诸水滨!””
- ^ 《斥地与昭王十九年南征》,〈考古与文物〉,1984年第六期。
- ^ 龚维英:《周昭王南征史实索隐》,《人文杂志》,1984年第6期。
- ^ 王光镐:《黄陂鲁台山西周遗存国属初论》,《江汉考古》,1983年第4期。
- ^ 尹弘兵. 周昭王南征對象考. 《人文杂志》. 2008年, (02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10).
- ^ 125.0 125.1 125.2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四编: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对四方的征伐和防御〉,第521页-第526页。
- ^ 《班簋》:“隹(唯)八月初吉,才(在)宗周。甲戌,王令毛白(伯)更(赓)虢城公服,□(屏)王立(位),乍四方亟(极),秉□(繁)、蜀、巢令,易铃。咸,王令毛公以邦冢君、土(徒)驭(御)、□(呈戈)人伐东或(国)□(狷)戎。......三年静(靖)东或(国),亡(无)不成。□天畏(威)。”
- ^ 《古本竹书纪年 周纪》:“周穆王伐大越,起九师,东至九江 ,驾鼋鼍以为梁也。”。
- ^ 《今本竹书纪年 周穆王十二年》:“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帅师从王伐犬戎。冬十月,王北巡狩,遂征犬戎。”
- ^ 《今本竹书纪年 周穆王十三年》:“秋七月,西戎来宾。徐戎侵洛。冬十月,造父御王,入于宗周。”
- ^ 《今本竹书纪年 周穆王十四年》:“王帅楚子伐徐戎,克之。夏四月,王畋于军丘。”
- ^ 《今本竹书纪年 周穆王十七年》:“王西征昆仑丘,见西王母。其年,西王母来朝,宾于昭宫。秋八月,迁戎于太原。王北征,行流沙千里,积羽千里。征犬戎、取其五王以东。西征,至于青鸟所解。西征还履天下,亿有九万里。”
- ^ 《左传·昭公十二年》:“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将必皆有车辙马迹焉,祭公谋父作《祈招》之诗,以止王心。”
- ^ 《后汉书 东夷传》:“后徐夷僭号,乃率九夷以伐宗周,西至河上。穆王畏其方炽,乃分东方诸侯,命徐偃王主之。偃王处潢池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陆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穆王后得骥𫘧之乘,乃使造父御以告楚,令伐徐,一日而至。于是楚文王大举兵而灭之。偃王仁而无权,不忍斗其人,故致于败。乃北走彭城武原县东山下,百姓随之者以万数,因名其山为徐山。”
- ^ 《史记 赵世家》:“造父幸于周缪王。造父取骥之乘匹,与桃林盗骊、骅骝、绿耳,献之缪王。缪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见西王母,乐之忘归。而徐偃王反,缪王日驰千里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赐造父以赵城,由此为赵氏。”
- ^ 白川静(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镐京辟雍〉,第二节〈汲冢纪年〉,第59页-第67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四编:第六章〈穆天子传真实来历的探讨〉,第571页-第589页。
- ^ 《国语 周语上》:“穆王将征犬戎,祭公谋父谏曰:‘......今自大毕、伯士之终也,犬戎氏以其职来王。天子曰:“予必以不享征之,且观之王。其无乃废先王之训,而王几顿乎?”吾闻夫犬戎树惇,能帅旧德,而守终纯固;其有以御我矣。’王不听,遂征之。得四白狼、四白鹿以归。自是荒服者不至。”。
- ^ 《史密簋》:“隹(唯)十又一月,王令(命)师俗、史密曰:“东征”。敆南尸(夷)卢、虎会杞尸(夷)、舟尸(夷)雚(观)不队(坠),广伐东或(国)。齐□(师)、族土(徒)、遂人乃执啚(鄙)寡亚(恶)。师俗□(率)齐□(师)、遂人左□伐长必。史密右□(率)族人、釐(莱)白(伯)、僰、□(夷)周伐长必,只(获)百人。对扬天子休,用作朕文考乙伯尊簋,子子孙孙其永宝用。”。
- ^ 《汉书·匈奴传》:“至穆王之孙懿王时,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国”
- ^ 《后汉书·西羌传》:“夷王衰弱,荒服不朝,乃命总公率六师伐太原之戎,至于俞泉,获马千匹。”
- ^ 《史记·周本纪》:“索隐宋忠曰:‘懿王自镐徙都犬丘,一曰废丘,今槐里是也。时王室衰,始作诗也。’”
- ^ 《史记·秦本纪》:“非子居犬丘,好马及畜,善养息之。犬丘人言之周孝王,孝王召使主马于汧渭之闲,马大蕃息......孝王曰:“昔伯翳为舜主畜,畜多息,故有土,赐姓嬴。今其后世亦为朕息马,朕其分土为附庸。”邑之秦,使复续嬴氏祀,号曰秦嬴。”
- ^ 《左传·昭公二十六年》:“至于夷王,王愆于厥身,诸侯莫不并走其望,以祈王身”
- ^ 《左传·昭公二十六年》:“夷王三年,王致诸侯,烹齐哀公于鼎。”
- ^ 《史记·齐世家》:“癸公卒,子哀公不辰立”。不辰,《索隐》《系本》作“不臣”,谯周亦作“不辰”,宋忠曰:“哀公荒淫田游,国史作《还诗》以刺之也。”《毛诗·齐风·还序》:“齐哀公好游猎,从禽兽而无厌,国人化之,遂成风俗。”
- ^ 《史记·齐世家》:“哀公时,纪侯谮之周,周烹哀公而立其弟静,是为胡公。胡公徙都薄姑,而当周夷王之时。”
- ^ 147.0 147.1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一节〈败象渐生的共懿孝夷〉,第63页-第66页。
- ^ 148.0 148.1 148.2 148.3 148.4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七编:第一章〈西周后期王室逐步衰落〉,第805页-第809页。
- ^ 国立故宫博物院. 漢字源流展_宗周鍾. 国立故宫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中文).
- ^ 叶正渤(2010年):《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下篇〈金文标准器铭文疏证与历史断代〉,一〈西周早期〉四〈昭王时期〉,第111页
- ^ 《后汉书·西羌传》:“厉王无道,戎狄寇掠,乃入犬丘,杀秦仲之族,王命伐戎,不克。 (注:“并见《竹书纪年》。”)”,此为《古本竹书纪年》。
- ^ 《后汉书·东夷传》:“厉王无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复命召公伐而平之。 (注:“并见《竹书纪年》。”)”,此为《古本竹书纪年》。
- ^ 《宗周钟》:“王肈遹眚(省)文武,堇(觐)疆土。南或(国)报(服)孳(子)敢臽(陷)处我土。王享(敦)伐其至,□(扑)伐氒(厥)都。报(服)孳(子)迺(乃)遣闲来逆卲王。南尸(夷)东尸(夷)具(俱)见廿又六邦。隹(唯)皇上帝百神,保余小子,朕猷又(有)成,亡竞。我隹(唯)司(嗣)配皇天,王对乍(作)宗周宝钟。”
- ^ 154.0 154.1 154.2 154.3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二节〈“厉王革典”与“共和行政”–周室崩溃的开始〉,第68页-第72页。
- ^ 《国语·周语》:“厉王说荣夷公,芮良夫曰:‘王室其将卑乎!夫荣公好专利而不知大难。…… 荣公若用,周必败。’既,荣公为卿士,诸侯不享,王流于彘。”
- ^ 《国语·周语》:“厉王虐,国人谤王。……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 ^ 许倬云(2020年):《西周史》:第九章〈西周的衰亡与东迁〉,第四节〈西周的末世诸王〉,第447页—第448页。
- ^ 《史记·周本纪》:“厉王太子静匿召公之家,国人闻之,乃围之......乃以其子代王太子,太子竟得脱。”
- ^ 《史记·周本纪》:“召公、周公二相行政,号曰‘共和’”。
- ^ 《古本竹书纪年》:“(幽)〔厉〕王既亡,有共伯和者摄行天子事”“《纪年》云:共伯和即干王位。《庄子·让王》释文”
- ^ 《史记索隐》引《竹书纪年》:“共伯和干王位”。司马贞注:“共国伯爵,和其名。”
- ^ 《庄子·让王》:“共伯得乎共首。”司马彪注:“共伯名和,修其行,好贤人,诸侯皆以为贤。周厉王之难,天子旷绝,诸侯皆请以为天子,共伯不听,即干王位。”
- ^ 《史记正义》引《鲁连子》:“卫州共城县本周共伯之国也。共伯名和,好行仁义,诸侯贤之。周厉王无道,国人作难,王奔于彘,诸侯奉和以行天子事,号曰‘共和’元年。十四年,厉王死于彘,共伯使诸侯奉王子靖为宣王,而共伯复归国于卫也。”
- ^ 《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第114页,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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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晁福林,《春秋战国的社会变迁》,中国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年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七编:第一章〈西周后期王室逐步衰落〉,第四节〈共和伯摄行天子事〉,第807页。
- ^ 《西周共和行政真相揭秘—以共和行政时期的两具标准青铜器为中心》,《西北师大学报》,1992年第4期
- ^ 《诗经·小雅·斯干》:“《斯干》,宣王考室也。”
- ^ 《诗经·大雅·烝民》:“王命仲山甫,式是百辟。缵戎祖考,王躬是保。”
- ^ 《今本竹书纪年》:“七年,王锡申伯命。王命樊侯仲山甫城齐。”
- ^ 《诗经·小雅·车攻》:“驾彼四牡,四牡奕奕。赤芾金舄,会同有绎。”
- ^ 《今本竹书纪年》:“九年,王会诸侯于东都,遂守于甫。”
- ^ 《师寰簋》:王若曰:“师寰,□(上或下乂)!淮尸(夷)□(旧)我□(帛)□(贿)臣,今敢博(迫)厥众叚(遐),反厥工吏,弗速(积)我东域(国)”。今余肇令女(汝)□(率)齐匝(师)、□(纪)、□(莱)、□(上禾禾下火)、□(上尸下爪),左右虎臣正(征)淮尸(夷)。”
- ^ 《诗经·大雅·江汉》:“匪安匪舒,淮夷来铺......王命召虎:来旬来宣。文武受命,召公维翰。”
- ^ 176.0 176.1 176.2 176.3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三节〈宣王中兴〉,第72页-第77页。
- ^ 177.0 177.1 《兮甲盘》:“隹五年三月既死霸庚寅,王初格伐𤞤狁于□(上罒次口中十下回)□(上虎下鱼),兮甲从王,折首执讯,休亡敃(愍),王赐兮甲马四匹、軥车,王令甲政(征)司(治)成周四方责(积),至于南淮夷,淮夷旧我帛亩(贿)人,毋敢不出其帛、其责(积)、其进人,其贾,毋敢不即次即市,敢不用命,则即刑扑伐”
- ^ 《诗经·大雅·常武》:“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师皇父......不测不克,濯征徐国。”
- ^ 《诗经·小雅·采芑》:“方叔莅止,其车三千......蠢尔蛮荆,大邦为仇。方叔元老,克壮其犹。”
- ^ 180.0 180.1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四编:第四章〈宣王伐𤞤狁(即犬戎)〉,第539页-第541页。
- ^ 《诗经·小雅·采薇》:“靡室靡家,𤞤狁之故;不遑启居,𤞤狁之故。”《诗经·小雅·六月》:“𤞤狁孔炽、我是用急......王于出征、以佐天子......文武吉甫、万邦为宪”《诗经·小雅·出车》:“王命南仲,往城于方......赫赫南仲,𤞤狁于襄”
- ^ 《虢季子白盘》:“虢季子白作宝盘。丕显子白,壮武于戎工,经维四方。搏伐猃狁,于洛之阳。”
- ^ 《史记索隐·十二诸侯年表》:其,名也。案:秦之先公并不记名,恐其非名。
- ^ 李学勤《秦国文物的新认识》北京市文物出版社:《文物》1980年第九期. 1980年.
- ^ 《诗经·大雅·崧高》:“亹亹申伯,王缵之事,于邑于谢,南国是式。”
- ^ 《史记·郑世家》:“郑桓公友者,周厉王少子而宣王庶弟也。宣王立二十二年,友初封于郑。”
- ^ 《后汉书·西羌传》:“后二十七年,王遣兵伐太原戎,不克。后五年,王伐条戎、奔戎,王师败绩。后二年,晋人败北戎于汾隰,戎人灭姜侯之邑。明年,王征申戎,破之。”
- ^ 《今本竹书纪年》:“三十三年,齐成公薨。王师伐太原之戎,不克。”“三十八年,王师及晋穆侯伐条戎、奔戎,王师败逋。”“四十一年,王师败于申。”
- ^ 《国语·周语上》:“三十九年,战于千亩,王师败绩于姜氏之戎。”
- ^ 《今本竹书纪年》:“三十九年,王师伐姜戎,战于千亩,王师败逋。”
- ^ 《国语·周语上》:“宣王即位,不籍千亩。虢文公谏曰:“不可。夫民之大事在农......。”王不听。三十九年,战于千亩,王师败绩于姜氏之戎。
- ^ 《国语·周语上》:“宣王既丧南国之师,乃料民于太原。仲山父谏曰:“民不可料也!......”王卒料之,及幽王乃废灭。”
- ^ 《史记·周本纪》: “幽王以虢石父为卿,用事,国人皆怨。石父为人佞巧善谀好利,王用之。”
- ^ 《诗经·小雅·十月之交》:“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崒崩。......抑此皇父、岂曰不时。胡为我作、不即我谋。彻我墙屋、田卒污莱。曰予不戕、礼则然矣。......皇父孔圣,作都于向。择三有事,亶侯多藏。”
- ^ 《国语·周语上》:“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伯阳父曰:“周将亡矣!......。夫天之所弃,不过其纪。”是岁也,三川竭,岐山崩。”
- ^ 196.0 196.1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七编:第二章〈周人东迁和平王东迁〉,第811页-第820页。
- ^ 《今本竹书纪年·幽王》:“七年,虢人灭焦。”
- ^ 《后汉书·西羌传》:“后十年,幽王命伯士伐六济之戎,军败,伯士死焉。其年,戎围犬丘,虏秦襄公之兄伯父。”
- ^ 199.0 199.1 199.2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四节〈幽王之死与平王东迁–西周灭亡〉,第68页-第72页。
- ^ 《国语·晋语上》:“献公卜伐骊戎......史苏曰:“......周幽王伐有褒,褒人以褒姒女焉,褒姒有宠,生伯服,于是乎与虢石甫比,逐太子宜臼而立伯服。”
- ^ 清华简推翻《史记》记载 “烽火戏诸侯”是戏说. 成都日报. 2012-01-13 [2013-04-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2-02).
- ^ 西申国位于郿县的根据,源自《诗经·大雅·崧高》周宣王跟申伯践行的地方“郿”,而后申伯前往新封地谢邑,建南申国。详见《诗经·大雅·崧高》:“申伯信迈,王饯于郿。申伯还南,谢于诚归。”
- ^ 《古本竹书纪年·周纪》:《汲冢纪年》云:“平王奔西申,而立伯盘以为太子。”《左传正义·昭公二十六年》
- ^ 《今本竹书纪年·幽王》:“三年,王嬖褒姒。”“五年,王世子宜臼出奔申。”“八年,王锡司徒郑伯多父命。王立褒姒之子曰伯服,为太子。”
- ^ 《今本竹书纪年·幽王》:“九年,申侯聘西戎及鄫。” “十年春,王及诸侯盟于太室。秋九月,桃杏实。王师伐申。”
- ^ 《系年》:“褒姒嬖于王,王与伯盘逐平王,平王走西申。幽王起师,回(围)平王于西申,申人弗畀,曾人乃降西戎,以攻幽王,幽王及伯盘乃灭,周乃亡。”
- ^ 《国语·郑语》:“申、缯、西戎方强,王室方骚,将以纵欲,不亦难乎?王欲杀太子以成伯服,愁求之申,申人弗畀,愁伐之。若伐申而缯与西戎会以伐周,周不守矣!”
- ^ 208.0 208.1 208.2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四编: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对四方的征伐和防御〉,第545页-第546页。
- ^ 徐元诰说:“戏即骊山之北,水名,见《路史·国名记》。在今陕西临潼县东三十里,尚有古戏亭。”徐元诰:《国语集解》,第173页。
- ^ 《古本竹书纪年·周纪》:《汲冢竹书纪年》:“(伯盘)与幽王俱死于 戏。先是,申侯、鲁侯及许文公立平王于申,以本大子 ,故称天王。”
- ^ 《今本竹书纪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晕。申人、鄫人及犬戎入宗周,弑王及郑桓公。犬戎杀王子伯服。执褒姒以归。”
- ^ 《史记·周本纪》: “又废申后,去太子也。申侯怒,与缯、西夷犬戎攻幽王。幽王举烽火征兵,兵莫至。遂杀幽王骊山下,虏褒姒,尽取周赂而去。”
- ^ 《史记·周本纪》:“于是诸侯乃即申侯而共立故幽王太子宜臼,是为平王,以奉周祀。”
- ^ 《今本竹书纪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晕。......申侯、鲁侯、许男、郑子立宜臼于申,虢公翰立王子余臣于携。”
- ^ 215.0 215.1 《古本竹书纪年·周纪》:《汲冢竹书纪年》:“(伯盘)与幽王俱死於戏。先是,申侯、鲁侯及许文公立平王于申,以本大子 ,故称天王。幽王既死,而虢公翰又立王子余臣于携。周二王并立。”
- ^ 《系年》:“邦君、诸正乃立幽王之弟余臣于虢,是携惠王。”
- ^ 217.0 217.1 《左传正义·昭公二十六年》引《竹书纪年》:“二十一年,携王为晋文公所杀。以本非适,故称“携王”。”
- ^ 218.0 218.1 《系年》:“立廿又一年,晋文侯仇乃杀惠王于虢。”
- ^ 《史记·周本纪》:“平王立,东迁于洛邑,辟戎寇。”
- ^ 《史记·秦本纪》:“而秦襄公将兵救周,战甚力,有功。周避犬戎难”“东徙洛邑,襄公以兵送周平王。平王封襄公为诸侯,赐之岐以西之地。”
- ^ 〈西周戎祸考〉上,《禹贡》,第2卷第5期
- ^ 〈周平王东迁乃避秦非避犬戎说〉,《天津社会科学》,1986年第3期
- ^ 〈平王东迁原因新论–周平王东迁受逼于秦、晋、郑诸侯说〉,《人文杂志》,1988年第1期
- ^ 〈周平王东迁非避戎乃投戎辩–兼论平王东迁的原因〉,《西北史地》,1983年第1期
- ^ 〈论平王东迁〉,《历史研究》,1991年第3期
- ^ 《系年》:“周亡王九年,邦君诸侯焉始不朝于周,晋文侯乃逆平王于少鄂,立之于京师。三年,乃东徙,止于成周,晋人焉始启于京师,郑武公亦正东方之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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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本竹书纪年·平王》:“元年辛未,王东徙洛邑。锡文侯命。晋侯会卫侯、郑伯、秦伯,以师从王入于成周。”
- ^ 《今本竹书纪年·平王》:“二年,秦作西畤。鲁孝公薨。赐秦、晋以邠、岐之田。”
- ^ 《今本竹书纪年·平王》:“十年,秦还于汧、渭。”“十八年,秦文公大败戎师于岐,来归岐东之田。”
- ^ 《史记·周本纪》:“平王之时,周室衰微,诸侯彊并弱,齐、楚、秦、晋始大,政由方伯。”
- ^ 232.0 232.1 《左传·隐公三年》:“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王曰“无之”。故周、郑交质。王子狐为质于郑,郑公子忽为质于周。王崩,周人将畀虢公政。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郑交恶。”
- ^ 233.0 233.1 (2007年):《春秋史与春秋文明》第二章〈平王东迁后的政治形势〉,第一节〈周王室丧失控制权〉,第55页-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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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左传·僖公二十四年》:“初,甘昭公(即王子带)有宠于惠后,惠后将立之,未及而卒,昭公奔齐,王复之,又通于隗氏,王替隗氏。”
- ^ 《左传·僖公十一年》:“夏,扬拒泉皋伊雒之戎,同伐京师,入王城,焚东门,王子带召之也,秦晋伐戎以救周,秋,晋侯平戎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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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左传·昭公二十二年》:“丁巳,葬景王。王子朝因旧官、百工之丧职秩者,与灵、景之族以作乱。”
- ^ 《左传·哀公三年》:“刘氏、范氏世为婚姻,苌弘事刘文公,故周与范氏。赵鞅以为讨。六月癸卯,周人杀苌弘。”
- ^ 《国语·周语下》:“及范、中行之难,苌弘与之,晋人以为讨,二十八年,杀苌弘。及定王,刘氏亡。”
- ^ 杨宽(1997年):《战国史》第七章〈七强并立的形势和战争规模的扩大〉,第二节〈七强并立形势的形成〉,第287页。
- ^ 杨宽(1997年):《战国史》第七章〈七强并立的形势和战争规模的扩大〉,第二节〈七强并立形势的形成〉,第291页。
- ^ 《韩非子·说疑》:“以今时之所闻,田成子取齐,司城子罕取宋,太宰欣取郑,单氏取周,易牙之取卫,韩、魏、赵三子分晋,此六人者,臣之弑其君者也。”
- ^ 谢维扬(2001年):《中国早期国家》第八章〈中国早期国家的转型期:春秋和战国〉,第一节〈周朝国家的结束和秦王朝的建立〉,第550页。
- ^ 杨宽(1997年):《战国史》第七章〈七强并立的形势和战争规模的扩大〉,第二节〈七强并立形势的形成〉,第298页。
- ^ 杨宽(1997年):《战国史》第八章〈合纵连横和兼并战争的变化〉,第四节〈秦齐赵三强鼎立而斗争和苏秦为燕间谍而计谋破齐〉,第377页。
- ^ 杨宽(1997年):《战国史》第七章〈七强并立的形势和战争规模的扩大〉,第二节〈七强并立形势的形成〉,第297页。
- ^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秦借道两周之间,将以伐韩,周恐借之畏于韩,不借畏于秦。”
- ^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秦昭王怒,使将军摎攻西周。西周君饹秦,顿首受罪,尽献其邑三十六,口三万。秦受其献,归其君于周。周隐王卒,周民遂东亡。”
- ^ 杨宽(1997年):《战国史》第八章〈合纵连横和兼并战争的变化〉,第六节〈秦赵间剧战,楚灭鲁和秦灭西周以及魏攻取陶、卫〉,第405页。
- ^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后七岁,秦庄襄王灭东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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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左传·昭公九年》:‘我自夏以后稷,魏、骀、芮、岐、毕,吾西土也。及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东土也;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肃慎、燕、亳,吾北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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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应监甗》:“应监作宝尊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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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77.00 277.01 277.02 277.03 277.04 277.05 277.06 277.07 277.08 277.09 277.10 277.11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三编: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权机构剖析〉,第297页-第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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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礼·地官司徒》:“令五家为比,使之相保;五比为闾,使之相受;四闾为族,使之相葬;五族为党,使之相救;五党为州,使之相赒;五州为乡,使之相宾。”
- ^ 《周礼·地官司徒》:“遂人:掌邦之野。以土地之图经田野,造县鄙形体之法。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四里为酂,五酂为鄙,五鄙为县,五县为遂,皆有地域,沟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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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礼记·丧服》:“党,谓族类无服者也。逸《奔丧礼》曰:‘哭父族与母党于庙,妻之党于寝,朋友于寝门外,壹哭而已,不踊。’”
- ^ 《左传》襄公二十三年云:“尽杀奕氏之族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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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语·周语上》:“夫先王之制:邦内甸服,邦外侯服,侯、卫宾服,蛮、夷要服,戎、狄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宾服者享,要服者贡,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时享、岁贡、终王,先王之训也。”
- ^ 292.0 292.1 《国语·周语中》:“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规方千里以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备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馀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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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逸周书·职方解》:“乃辨九服之国,方千里,曰王圻。其外方五百里为侯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甸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采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卫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蛮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镇服,又其外方五百里为藩服。凡国,公、侯、伯、子、男以周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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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礼·王制》:“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
- ^ 《礼记·王制》:“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之田视公侯,天子之卿视伯,天子之大夫视子男,天子之元士视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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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番生簋》:“王令□(兼)斯公族、卿事、太史寮”
- ^ 《毛公鼎》:王曰:“父歆!巳曰及兹卿事寮、大史寮,于父即尹,命汝司公族□参有司、小子、师氏、虎臣、□朕执事。”
- ^ 《说文》:“士,事也。”
- ^ 308.0 308.1 《令彝》:“唯八月,辰在甲申,王令周公子明保,尹三事四方,授卿事寮,丁亥,令夨告于周公宫,公令造同卿事寮,唯十月月吉,癸未,明公朝至于成周,令舍三事令,暨卿事寮、暨诸尹、暨里君、暨百工、暨诸侯:侯、甸、男,舍四方令,既咸令。”
- ^ 《诗经·小雅·雨无正》:“正大夫离居、莫知我勚。三事大夫、莫肯夙夜。邦君诸侯、莫肯朝夕。”
- ^ 《尚书·周书·酒诰》:“王曰:“封,我闻惟曰:‘在昔殷先哲王迪畏天显小民,经德秉哲。自成汤咸至于帝乙,成王畏相惟御事,厥棐有恭,不敢自暇自逸,矧曰其敢崇饮?越在外服,侯甸男卫邦伯,越在内服,百僚庶尹惟亚惟服宗工越百姓里居,罔敢湎于酒。不惟不敢,亦不暇,惟助成王德显越,尹人祗辟。’”
- ^ 《“周公制礼”的传说和〈周官〉一书的出现》,《文史》第6辑,中华书局,1979年
- ^ 《尚书·周书·立政》:“立政:任人、准夫、牧、作三事。”
- ^ 《盠方尊》:“王册令尹......用司六师,王行,参有司:司土、司马、司工”
- ^ 《卫盉》:“迺(乃)令(命)参(三)有司,司土(徒),微邑,司马单舆,司工(空)邑人,服遝受田。”
- ^ 315.0 315.1 315.2 315.3 315.4 315.5 315.6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一节〈王朝中央官制〉,第188页-第195页。
- ^ 《礼记·曲礼下》:“天子之五官:曰司徒、司马、司空、司士、司寇,典司五众。”
- ^ 《礼记·曲礼下》:“天子建天官,先六大:曰大宰、大宗、大史、大祝、大士、大卜,典司六典。”
- ^ 《礼记·王制》:“诸侯之下士视上农夫,禄足以代其耕也。中上倍下士,上士倍中士,下大夫倍上士;卿,四大夫禄;君,十卿禄。次国之卿,三大夫禄;君,十卿禄。小国之卿,倍大夫禄,君十卿禄......次国之上卿,位当大国之中,中当其下,下当其上大夫。小国之上卿,位当大国之下卿,中当其上大夫,下当其下大夫,其有中士、下士者,数各居其上之三分。......大国:三卿;皆命于天子;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次国:三卿;二卿命于天子,一卿命于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小国:二卿;皆命于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
- ^ 《礼记·王制》:“天子使其大夫为三监,监于方伯之国,国三人。”
- ^ 《周礼·天官·冢宰》:“乃施典于邦国,而建其牧,立其监,设其参,傅其伍,陈其殷,置其辅。”
-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西周王室谱-逨盘〉,第109页
- ^ 叶正渤(2010年):《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下篇〈金文标准器铭文疏证与历史断代〉,三〈西周晚期〉二〈厉王时期〉,第226页
-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青铜史书-史墙盘〉,第89页
- ^ 叶正渤(2010年):《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下篇〈金文标准器铭文疏证与历史断代〉,三〈西周中期〉一〈穆王时期〉,第145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三编:第三章〈维护贵族权势的重要官爵世袭制〉,第一节〈重要官爵世袭必须重加册封〉,第343页-第345页。
- ^ 326.0 326.1 326.2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二节〈关于世官世禄〉,第195页-第199页。
- ^ 《师虎簋》::“隹(唯)元年六月既望甲戌......王乎(呼)内史吴曰:册令(命)虎,王若曰:虎,(载)先王既令(命)乃且(祖)考事,啻(嫡)官(司左)右戏繁(荆),今余隹(唯)帅井(型)先王令(命),令女(命汝更)乃(祖)考,啻(嫡)官□랡(司左)右戏繁荆,苟륒(敬夙)夜勿法밿令(废朕命)。”
- ^ 《伯晨鼎》:“唯王八月,辰在丙午,王命. 侯伯晨曰:“嗣乃祖. 考侯于□”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三编:第三章〈维护贵族权势的重要官爵世袭制〉,第二节〈虢季氏世代为师〉,第345页-第346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三编:第三章〈维护贵族权势的重要官爵世袭制〉,第三节〈微氏世代为史〉,第347页-第349页。
- ^ 331.0 331.1 (2007年):《周代城邦》第四章〈贵族世官与采邑世禄〉,第93页-第98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章〈宗法制〉,第145页-第56页。
- ^ 《左传·桓公二年》:“故天子建国,诸侯立家,卿置侧室,大夫有贰宗,士有隶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亲”
- ^ 《左传·桓公二年》:“是故天子有公,诸侯有卿,卿置侧室,大夫有贰,宗士有朋友,庶人工商皂隶牧圉,皆有亲昵,以相辅佐也”
- ^ 刘宝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权的发展与政治制度〉,第三节〈政权机构和官制〉,第84页-第87页。
- ^ 《礼记·曲礼上》:“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
- ^ 《礼记·坊 记》:“礼者,因人之情而为之节文,以为民坊者也......夫礼,坊民所淫,章民之别,使民无嫌,以为民纪者也。”
- ^ 〈略论周公对历史的贡献〉,《松辽学刊》,1994年第2期。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产与生活〉,第一节〈礼与礼治〉,第210页-第213页。
- ^ 《周礼·春官·小宗伯》:“辨庙祧之昭穆。郑玄注:‘父曰昭,子曰穆。’”
- ^ 《周礼·春官·冢人》:“先王之葬居中,以昭穆为左右。”
- ^ 《礼记·祭统》:“夫祭有昭穆。昭穆者,所以别父子、远近、长幼、亲疏之序而无乱也。”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一章〈关于昭穆制度〉。
- ^ 《礼记·曲礼》:“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刑人不在君侧”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产与生活〉,第二节〈西周的法及其与礼的关系〉,第213页-第219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九章〈贽见礼新探〉,第757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册命礼概说〉,第787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冠礼新探〉,第737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七章〈乡饮酒礼与飨礼新探〉,第737页。
- ^ 《尚书·周书·洛诰》:“曰其自时中乂,万邦咸休,惟王有成绩。”
- ^ 《彖彝》:“天子不叚不其万年保我万邦。”
- ^ 《尚书·周书·酒诰》:“厥诰毖庶邦庶士,越少正,御事,朝夕曰:‘祀兹酒’。”
- ^ 《左传·定公四年》:“周公相王室以尹天下。”
- ^ 谢维扬(2001年):《中国早期国家》第七章〈中国早期国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二节〈中央王朝与地方的关系〉,第490页。
- ^ 刘宝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权的发展与政治制度〉,第二节〈分封制度〉,第84页-第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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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左传·昭公二十八年》:“昔武王克商,光有天下,其兄弟之国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国者,四十人,皆举亲也,”
- ^ 《荀子·儒效》:“兼制天下,立七十一国,姬姓独居五十三人,而天下不称偏焉。”
- ^ 《左传·定公四年》:“分鲁公以大路大旗,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殷民六族,条氏,徐氏,萧氏,索氏,长勺氏,尾勺氏,使帅其宗氏,辑其分族,将其类丑”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国〉,第一节〈鲁国〉,第227页-第229页。
- ^ 《左传·僖公四年》:“管仲对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五侯九伯,女实征之,以夹辅周室,赐我先君履。东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无棣。”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国〉,第二节〈齐国〉,第229页-第230页。
- ^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权变革一千年》第四章〈以理制为命脉的王朝〉,第二节〈西周的封国〉,第100页。
- ^ 《左传·定公四年》:“分唐叔以大路密须之鼓,阙巩沽洗,怀姓九宗,职官五正,命以唐诰,而封于夏虚,启以夏政,疆以戎索”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国〉,第四节〈晋国〉,第232页-第233页。
- ^ 《克罍》、《克盉》:“王曰:大(太)保,隹(唯)乃明乃心,享于乃辟,余大封(对)。乃□(享),令克侯于匽(燕),使羌、□、𠭯、雩、驭、微。克□(垂)匽(燕)入土眔又(有)司,用作宝尊彝。”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国〉,第三节〈燕国〉,第230页-第232页。
- ^ 《臣谏簋》:“隹(唯)戎大出于𬨂,邢侯搏戎,延(诞)令臣谏□□亚旅处于𬨂”
- ^ 许倬云(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华夏国家的形成〉第二节〈周人与殷人的交融〉,第122页—第123页。
- ^ 《左传·定公四年》:“分康叔以大路,少帛,𬘬茷,旃旌,大吕,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锜氏,樊氏,饥氏,终葵氏”
- ^ 《尚书·周书·康诰》:“王曰:“呜呼!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已,汝惟小子,乃服惟弘王,应保殷民;亦惟助王宅天命,作新民。”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国〉,第五节〈卫国〉,第233页-第235页。
- ^ 373.0 373.1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国〉,第六节〈郑、宋〉,第235页-第236页。
- ^ 《左传·僖公五年》贾逵疏:“虢仲封东虢,制是也。《国语·郑语》韦昭注曰:“东虢也,虢仲之后,姬姓也。”《水经注·渭水注》卷十八曰:“《太康地记》曰:虢叔之国矣,有虢宫,平王东迁,叔自雍(雍县)之上阳为南虢矣。”
- ^ 《郡国志》云:“荥阳有虢亭,虢叔国。”《左传正义·隐公元年》杜预注:“虢叔,东虢君也,恃岩险而不修德,郑灭之……虢国今荥阳县。”
- ^ 《礼制·王制》:“中国戎夷,五方之民,皆有其性也,不可推移。东方曰夷,被发文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蛮,雕题交趾,有不火食者矣。西方曰戎,被发衣皮,有不粒食者矣。北方曰狄,衣羽毛穴居,有不粒食者矣。中国、夷、蛮、戎、狄,皆有安居、和味、宜服、利用、备器,五方之民,言语不通,嗜欲不同。”
- ^ 《国语·周语上》:“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窜于戎、狄之间”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下册》第十八章〈周边民族及其文化〉,第三节〈西方戎族文化〉,第1051页-第1052页。
- ^ 邱华东. [2020-08-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12-09).
- ^ 《尚书·周书·周官》:“成王既伐东夷,肃慎来贺。王俾荣伯作《贿肃慎之命》。”
- ^ 《左传·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辞于晋曰:......及武王克商,......肃慎,燕,亳,吾北土也。”
- ^ 《逸周书·王会》:“山戎戎菽,其西般吾白虎黑文。”
- ^ 《逸周书·王会》:“东胡黄罴。”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下册》第十八章〈周边民族及其文化〉,第四节〈北方狄族文化〉,第1053页-第1062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与周边诸族〉,第二节〈东北诸族〉,第241页。
- ^ 《后汉书·东夷传》:“厉王无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复命召公伐而平之。 (注:“并见《 竹书纪年》。”)”
- ^ 《虢仲盨》:“虢中(仲)以(与)王南征,伐南淮尸(夷)”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下册》第十八章〈周边民族及其文化〉,第一节〈东方夷族文化〉,第1035页-第1043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与周边诸族〉,第三节〈东夷族〉,第242页。
- ^ 《今本竹书纪年·成王》:“二十四年,于越来宾”
- ^ 刘玉堂:《楚国历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国政治地理〉,第二节〈楚国的都城〉,第69页-第76页。
- ^ 《史记·楚世家》:“熊绎当周成王之时,举文、武勤劳之后嗣,而封熊绎于楚蛮,封以子男之田,姓琇氏,居丹阳。”
- ^ 《史记·楚世家》:“楚子熊绎与鲁公伯禽、卫康叔子牟、晋侯燮、齐太公子吕伋俱事成王。”
- ^ 《史记·楚世家》:“熊渠甚得江汉闲民和,乃兴兵伐庸、杨虿,至于鄂。熊渠曰:“我蛮夷也,不与中国之号谥。”乃立其长子康为句亶王,中子红为鄂王,少子执疵为越章王,皆在江上楚蛮之地。”
- ^ 刘玉堂:《楚国历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国政治地理〉,第一节〈楚国的疆域〉,第54页-第56页。
- ^ 刘玉堂:《楚国历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国政治地理〉,第二节〈楚国的都城〉,第83页。
- ^ 《左传·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辞于晋曰:......及武王克商,......巴濮,楚邓,吾南土也。”
- ^ 董其祥:〈古代的巴与越〉,《重庆师范学院学报》,1981年第5期
- ^ 《逸周书·王会》:“蜀人以文翰,文翰若皋鸡。”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下册》第十八章〈周边民族及其文化〉,第二节〈南方蛮族文化〉,第1044页-第1050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与周边诸族〉,第四节〈南方诸族〉,第243页-第244页。
- ^ 《国语·鲁语下》:“先王制土.....于是乎有鳏寡孤疾,有军旅之出则征之,无则已。”
- ^ 403.0 403.1 403.2 《周礼·地官·司徒》:“乃会万民之卒伍而用之:五人为伍,五伍为两,四两为卒,五卒为旅,五旅为师,五师为军,以起军旅,以作田役,以比追胥,以令贡赋。”
- ^ 《周礼·夏官·司马》:“军将皆命卿。”
- ^ 王玉哲:《中华远古史》,第597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一节〈兵农合一与军政合一〉,第200页-第201页。
- ^ 《尚书·周书·牧誓》:“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马、司空,亚旅、师氏,千夫长、百夫长”
- ^ 《周礼·夏官·司马》:“凡制军,万有二千五百人为军。王六军,大国三军,次国二军,小国一军。军将皆命卿。二千有五百人为师,师帅皆中大夫。五百人为旅,旅帅皆下大夫。百人为卒,卒长皆上士。二十五人为两,两司马皆中士。五人伍,伍皆有长。一军则二府、六史、胥十人、徒百人。”
- ^ 《明公簋》:“唯王令朙(命明)公(遣)三族伐东或(国)”
- ^ 《班簋》:“以乃族从父征”
- ^ 《毛公鼎》:“以乃族干捍吾王身。”
- ^ 412.0 412.1 412.2 412.3 412.4 412.5 刘宝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权的发展与政治制度〉,第四节〈军制和刑罚〉,第102页-第103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三节〈西周的军队编制、兵力与兵种〉,第203页-第207页。
- ^ 414.0 414.1 刘起釪、安金槐、胡厚宣、李学勤、吴荣曾,〈西周 典章制度 兵制〉,《先秦史》,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15年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二节〈关于国人当兵野人不当兵〉,第202页-第202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四节〈兵役和军赋〉,第207页-第209页。
- ^ 《诗经·大雅·皇矣》:“帝谓文王、询尔仇方、同尔兄弟、以尔钩援、与尔临冲、以伐崇墉。”
- ^ 《多友鼎》:“唯十月,用严狁放兴,......孚戎车百乘一十又七乘,衣复笋人孚。或(干加尃)于共,折首卅又六人,执讯二人,孚车十乘。”
- ^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权变革一千年》第五章〈西周的经济发展〉,第二节〈农牧业的创新与发展〉,第142页。
- ^ 420.0 420.1 420.2 420.3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三编:第五章〈西周春秋的乡遂制度和社会结构〉,第一节〈周礼中的乡遂制度〉,第373页-第380页。
- ^ 《左传》僖公十八年:“邢人、狄人伐卫,卫侯以国让父兄于弟,及朝众曰:“荀能治之,毁请从焉。”众不可,而后师干訾娄。狄师还。”
- ^ 《左传》成公十年:“三月,郑国贵族于如立公子𦈡,越一月,“郑人(即郑国“国人”)杀𦈡,立髡顽,子如奔许”。”
- ^ 《左传》僖公二十八年:“卫侯欲与楚,国人不欲,故出其君,以说于晋,卫侯乃出居于襄牛”
- ^ 424.0 424.1 424.2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十三章〈西周的国与野〉,第二节〈国人与野人〉,第184页-第57页。
-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土地买卖契约-散氏盘〉,第107页
- ^ 《易经·系辞下》:“斲木为耜,楺木为耒。”
- ^ 《礼记·月令》:天子亲载耒耜,措之参保介之御间。郑玄注:“耒,耜之上曲也。”
- ^ 徐中舒,〈耒耜考〉,《徐中舒历史论文选辑》,中华书局,1998年;万国鼎,〈耦耕考〉,《农史研究集刊》第一册,科学出版社,1959年;刘壮己,〈中国古代的石耜〉,《农业考古》,1991年第1期。
- ^ 赵世超,〈殷周大量使用青铜农具说质疑〉,《农业考古》,1983年第2期。
- ^ 《诗经·小雅·南山有台》:“南山有桑,北山有杨......南山有杞,北山有李......南山有栲,北山有杻......南山有枸,北山有楰”
- ^ 《孟子·滕文公上》:“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皆什一也。”“请野九一而助,国中什一使自赋。......死徙无出乡,乡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则百姓亲睦。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所以别野人也。”
- ^ 《穀梁传·宣公十五年》:“古者三百步为里,名曰井田。井田者,九百亩,公田居一。私田稼不善,则非吏;公田稼不善,则非民。初税亩者,非公之去公田而履亩十取一也,以公之与民为已悉矣。古者公田为居,井灶葱韭尽取焉。”
- ^ 《周礼·地官司徒》:“凡造都鄙,制其地域而封沟之。以其室数制之:不易之地,家百亩;一易之地,家二百亩;再易之地,家三百亩。”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与西周社会性质〉,第一节〈井田有无之争〉,第101页-第106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与西周社会性质〉,第二节〈井田的内涵、实质〉,第106页-第109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与西周社会性质〉,第三节〈井田制所反映的西周社会性质〉,第109页-第112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与西周社会性质〉,第四节〈西周中后期井田制渐露衰败端倪〉,第113页-第118页。
- ^ 参见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淬西发掘报告》附录二《张家坡西周居住遗址陶瓷碎片的研究》,文物出版社,1963年
- ^ 参见李也贞等〈有关西周丝绸和刺绣的重要发现〉,《文物》,1976年第4期。
- ^ 国立故宫博物院. 漢字源流展_毛公鼎. 国立故宫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1-19) (中文).
-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治国经验谈-大盂鼎〉,第46页
- ^ 叶正渤(2010年):《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下篇〈金文标准器铭文疏证与历史断代〉,一〈西周早期〉三〈康王时期〉,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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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胜利的纪念-虢季子白盘〉,第112页
- ^ 叶正渤(2010年):《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下篇〈金文标准器铭文疏证与历史断代〉,三〈西周晚期〉三〈宣王时期〉,第235页
-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开国盛典-天亡簋〉,第66页
- ^ 叶正渤(2010年):《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下篇〈金文标准器铭文疏证与历史断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时期〉,第74页
- ^ 《逸周书·大匡》:“于是告四方游旅,旁生忻通,津济道宿,所至如归。币租轻,乃作母以行其子,易资贵贱,以均游旅,使无滞。无粥熟,无室市,权内外以立均,无蚤莫”
- ^ 《考工记·匠人》:“匠人营国......左祖右社,面朝后市”
- ^ 《遽伯瞏簋》:“遽伯瞏乍宝尊彝,用贝十朋又四朋。”
- ^ 《周礼·地官司徒》:“质人:中士二人......廛人:中士二人......胥师,二十肆则一人,皆二史。贾师,二十肆则一人,皆二史。司虣十肆则一人。司稽,五肆则一人。胥,二肆则一人。肆长,每肆则一人。泉府:上士四人”
- ^ 国立故宫博物院. 赫赫宗周—西周文化特展_禮與生活. 国立故宫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5-16) (中文).
- ^ 《诗经·大雅·烝民》:“天生烝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 ^ 《燹公盨》:“生我王作臣,厥沫(贵)唯德,民好明德, 寡(顾)在天下。用厥邵(绍)好,益干(?) 懿德,康亡不懋。孝友,𬣙明 经齐,好祀无[贝鬼](废)。心好德,婚媾亦唯协。”
- ^ 《虢季子白盘》:“王孔加子白义。王各周庙宣[广射](榭)。”
- ^ 逢时,〈西周金文所见“信”、“义”思想考〉,《新出土文献与先秦思想重构》,第125页-第137页。
- ^ 《周易·师》:“初六,师出以律,否臧凶。”
- ^ 《周易·师》:“上六,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
- ^ 《周易·萃》:“王假有庙,利见大人,亨,利贞。用大牲吉。利有攸往。”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编: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学思想〉,第二节〈周易述及周的国家大事〉,第653页。
- ^ 《周易·泰》:“九二,包荒,用冯河,不遐遗,朋亡,得尚于中行。”
- ^ 《周易·益》:“六三,益之用凶事,无咎。有孚中行,告公用圭。”
- ^ 《周易·复》:“六四,中行独复。”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编: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学思想〉,第三节〈周易的哲学思想〉,第654页。
- ^ 《国语·周语上》:“阳伏而不能出,阴迫而不能烝,于是有地震。今三川实震,是阳失其所而镇阴也。阳失而在阴,川源必塞;源塞,国必亡。”
- ^ 466.0 466.1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编:第四章〈阴阳五行家的起源〉,第一节〈伯阳父的阴阳学说〉,第657页。
- ^ 《国语·郑语》:“夫和实生物,同则不继。以他平他谓之和,故能丰长而物归之;若以同裨同,尽乃弃矣。故先王以土与金木水火杂,以成百物。”
- ^ 《尚书·洪范》:“一、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
- ^ 《大戴礼记·保傅》:“古者年八岁而出就外舍,学小艺焉,履小节焉。束发而就大学。学大艺焉,履大节焉。”
- ^ 《大盂鼎》:“女(汝)妹辰有大服,余隹(惟)即朕小学。”
- ^ 《麦尊》:“在辟雍,王乘于舟为大丰。王射击大龚禽,侯乘于赤旗舟从。”
- ^ 《礼记·王制》:“大学在郊,天子曰辟雍,诸侯曰泮宫。”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六章〈生产与生活〉,第三节〈教育、节庆和娱乐〉,第97页-第100页。
- ^ 《周礼·春官宗伯》“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
- ^ 《诗经·生民》:“以赫厥灵、上帝不宁、不康禋祀、居然生子。”
- ^ 《诗经·皇矣》:“皇矣上帝、临下有赫。监观四方、求民之莫。”
- ^ 《诗经·文王》:“有周不显、帝命不时。文王陟降、在帝左右。……商之孙子、其丽不亿。上帝既命、侯于周服。”
- ^ 478.0 478.1 478.2 478.3 许倬云(1984年):《西周史》第三章〈克商与天命〉第四节〈周人的天命〉,第95页—第105页。
- ^ 《周礼·春官·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实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燎祀司中、司命、飌师、雨师;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以狸沈祭山林川泽;以疈辜祭四方百物;以肆献裸享先王;以馈食享先王;以祠春享先王;以禴夏享先王;以尝秋享先王;以烝冬享先王。”
- ^ 许倬云(2020年):《西周史》〈增订新版序二〉,第41页。
- ^ 《诗经·小雅·四月》:“先祖匪人,胡宁忍予?”
- ^ 482.0 482.1 482.2 刘宝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一节〈商周宗教思想的发展〉,第159页-第166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六编: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学思想〉,第一节〈周易是周人筮占的经典〉,第651页。
- ^ 杨宽(1999年):《西周史》第三编: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权机构剖析〉,第二节〈卿事寮和太史寮的职掌〉,第301页-第305页。
- ^ 《诗经·小雅·雨无正》:“浩浩昊天,不骏其德。降丧饥馑,斩伐四国。”《诗经·大雅·云汉》:“天降丧乱,饥馑荐臻。”
- ^ 刘宝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三节〈西周末年宗教思想的动摇〉,第173页-第175页。
- ^ 饶宗颐:《新出土文献论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页230。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与新的发现〉,第二节〈西周甲骨〉,第13页-第16页。
- ^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与新的发现〉,第三节〈西周金文〉,第17页-第21页。
-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远古绝音-晋侯苏钟〉,第104页
- ^ 《周礼·春官宗伯》:“正乐县之位,王宫县,诸侯轩县,卿大夫判县,士特县,辨其声。”
- ^ 《穀梁传·隐公五年》:“即谓天子八佾,诸公六佾,诸侯四佾之等也。”
- ^ 《周礼·春官宗伯》:“大司乐: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国之学政,而合国之子弟焉。......以六律、六同、五声、八音、六舞大合乐。”
- ^ 《论语·八佾》: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 ^ 《论语·微子》:“大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下册》第十三章〈乐舞艺术的繁荣与戏剧的萌芽〉,第三节〈周代音乐艺术的大发展〉,第781页-第799。
- ^ 《诗经·邶风·柏舟》:“日居月诸,胡叠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 ^ 《诗经·小雅·十月之交》:“十月之交、朔日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 ^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四月秀葽,五月鸣蜩。八月其获,十月陨萚.一之日于貉,取彼狐狸,为公子裘。”
- ^ 关于西周历日,有王国维的四分说,董作宾的定点说等等,详见王胜利:〈西周历法的月首、年首和记日词语新探〉,《自然科学史研究》第九卷第一期。
- ^ 《诗经·小雅·大东》:“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中册》第六章〈自然科学的主要门类及其成就〉,第一节〈天文学研究的成就〉,第344页-第346页。
- ^ 《曶鼎》:“ 东宫乃曰,偿曶禾十秭,遗十秭,为廿秭。来岁弗赏,则付卌秭。”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中册》第六章〈自然科学的主要门类及其成就〉,第二节〈数学的萌芽〉,第358页-第360页。
- ^ 《周礼·天官》:“四时皆有疠疾,春时有痟首疾,夏时有痒疥疾,秋时有疟寒疾,冬时有嗽、上气疾。”
- ^ 《周礼·天官》:“以五味、五谷、五药养其病。以五气、五声、五色视其死生。两之以九窍之变,参之以九藏之动。凡民之有疾病者,分而治之;死终,则各书其所以而入于医师。”
- ^ 地球社编辑部:《中国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时期 中册》第七章〈中华古建筑格局的形成〉,第444页-第464页。
- ^ 任会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牧野大战的实证〉,第42页
- ^ 叶正渤(2010年):《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下篇〈金文标准器铭文疏证与历史断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时期〉,第70页
- ^ 510.0 510.1 510.2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与西周诸王年表〉,第一节〈关于武王克商之年〉,第38页-第44页。
- ^ 《古本竹书纪年·周纪》:《汲冢纪年书》曰:“懿王元年,天再旦于郑”。〈《太平御览》卷二天部
- ^ 蒋祖棣. 西周年代研究之疑問(摘要1)——對夏商周斷代工程方法論的批評 (PDF). 《汉学研究通讯》. 2002年, (84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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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14.0 514.1 (2007年):《西周史与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与西周诸王年表〉,第二节〈关于西周诸王年世〉,第44页-第53页。
- ^ 《史记·周本纪》:“后稷之兴,在陶唐﹑虞﹑夏之际,皆有令德。”
- ^ 《国语·周语上》:“及夏之衰也,弃稷不务,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窜于戎、狄之间。”
- ^ 许倬云(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一节〈周人祖先〉,第34页。
- ^ 《今本竹书纪年·祖乙》:“十五年,命邠侯高圉。”
- ^ 《今本竹书纪年·盘庚》:“十九年,命邠侯亚圉。”
参考书目
[编辑][在维基数据编辑]
- 《西周史与西周文明》,李学勤 主编,孟世凯 副主编,张广志 著,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0-3
- 《西周史》,杨宽 著,台湾商务印书馆,ISBN 978-957-05-1527-5
- 《西周史》,许倬云 著,联经出版公司,ISBN 957-08-0259-6
- 《中国历史 先秦史》,刘宝才、钱逊、周苏平 主编,五南图书出版股份有限公司,ISBN 957-112-888-0
- 《中国通史 先秦史》,萧璠 著,九州出版社,ISBN 978-957-532-030-0
- 《西周史略》,白川静 著,袁林 译,三秦出版社,ISBN 978-7-8054-6194-6
- 《周代城邦》,杜正胜 著,联经出版公司,ISBN 957-08-1038-6
- 《西周的灭亡:中国早期国家的地理和政治危机》,李峰 著,上海古籍出版社,ISBN 978-7-5325-4743-2
- 《春秋史与春秋文明》,李学勤 主编,孟世凯 副主编,王美风、周苏平、田旭东 著,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2-7
- 《战国史》,杨宽 著,台湾商务印书馆,ISBN 957-05-1416-7
- 《中国早期国家》,谢维扬 著,慧明文化事业有限公司,ISBN 986-7940-05-9
- 《80件最有意思的中国青铜器》,任会斌 著,文物出版社,ISBN 978-750-103-389-8
- 《金文标准器铭文综合研究》,叶正渤 著,线装书局,ISBN 978-751-200-298-2
外部链接
[编辑]- 殷周金文暨青铜器资料库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赫赫宗周 - 西周文化特展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周代诸侯列表 - 及其在先秦两汉文献中的出处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周朝 - 中华人网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西周周朝历史 - 华夏历史网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微史家族青铜器窖藏(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中国朝代和政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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