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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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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仔反
中法战争的一部分

法军登陆基隆图
日期1884年8月5日至1885年6月13日
地点
结果 法军撤离
参战方
 法国  清朝
指挥官与领导者
孤拔病逝
雅克·迪舍纳
利士比
刘铭传
刘璈
孙开华
参战单位
法国外籍兵团 绿营
南洋水师
湘军
淮军
台湾团练
兵力

陆上兵力约5,000人

  • 外籍兵团约1,500人
  • 海军陆战队2,250人
  • 越南殖民地士兵及海盗雇佣兵等约1,000人

海军远东舰队英语Far East Squadron

  • 14艘战舰
  • 4艘炮舰
  • 4艘鱼雷艇
40,000人以上[1]
伤亡与损失
约700人死亡(多为病死)[2][3][4]
300人受伤
1艘巡洋舰受创
数千人伤亡
西仔反
汉字 西仔反
白话字 Se-á-hoán
台语罗马字Se-á-huán

台澎之役,俗称“西仔反[注 1],是中法战争期间法国远东舰队法语Escadre d'Extrême-Orient (France)与清军于1884年8月至1885年6月在台湾北部澎湖之间爆发的数次战役总称,包括基隆战役淡水战役月眉山战役澎湖战役

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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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肇始于法国冀取得基隆煤矿为战舰提供燃料,以便封锁东南沿海,进而威胁中国沿海各大城市,也借机占领台湾,增加日后谈判的筹码。清朝了解到台湾的战略重要,故派钦差大臣福建巡抚刘铭传前来督战。经过一番打探后,法军战舰驶入基隆开炮,清军予以还击,西仔反战事正式揭开序幕。

战事之初法军击毁沿海多处炮台,并攻占基隆,取得航行中国沿海所需的煤矿,随后即封锁全台。然而淡水之役,清军将领孙开华击退法军,令战事陷入胶著。之后双方在北部山区展开攻防战,清军虽被连破数个阵线,但法军受制于霍乱伤寒等疾病,损失惨重。最后法军舰队司令孤拔虽率军攻占澎湖,却于1885年6月11日因疫病死于澎湖马公。1885年6月9日《中法新约》签订,法军撤离,战事结束。

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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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3年,中、法之间因越南主权问题展开战事,法国因为于越南战事不若预期顺利,于是计划将战事扩大至中国东南沿海,攻占沿海城市以威胁北京的清朝政府,而鸡笼(今基隆市)的矿则被法方视为战舰的动力来源。另一方面,台湾因具有战略地理条件,法军打算将其夺下,以更进一步威胁清廷。

清朝得知法国企图后,该年年底由军机处通令沿海各省加强武备。这项命令自是包含台湾的布防与整备。而该整备由台湾兵备道刘璈掌管。得此令刘璈,筑炮台,建堡垒,购新枪,置水雷。并将全台湾分成前(澎湖)、后(台湾东部)、北(台湾北部)、中(台湾中部)、南(台湾南部)各五路。此五路分别由台澎兵备道,台湾镇总兵、提督副将、水师副将统领,可独立作战。

1884年2月,由于越南政府片面撕毁《顺化条约》,法军增兵攻占越南北部,迫使清朝重启谈判。5月11日清朝全权代表李鸿章和法国窝尔达号(Volta)舰长福禄诺协商,订下《中法会议简明条款》,清法暂时停战。但6月“观音桥事件”爆发,法方决意发动战争。为协防台湾,清朝派前直隶陆路提督刘铭传福建巡抚钦差大臣的身份前来台湾督战。7月11日,刘铭传抵达基隆,增筑数座炮台后,7月15日进驻台北城

第一次基隆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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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4年8月4日晚,由于双方谈判破裂,法国东京湾舰队司令李士卑斯Sébastien-Nicolas-Joachim Lespès)率领三艘战舰抵达鸡笼(今基隆市),通令守军退出,否则于次日8时开始攻击。次日8月5日上午8时整,法军准时对基隆港东的炮台开火,正式揭开攻台战事序幕。社寮岛(今和平岛)营官姜鸿胜督炮还击,五发炮弹中有三发击中法旗舰Galissonnière号法语La Galissonnière (cuirassé),然清军炮台为固定式炮座无法回旋,三艘法舰火力猛烈,由侧面炮击摧毁守军炮台,并引发一处弹药库爆炸,火势延烧到紧邻的村庄。10时许法军派遣陆战队约200名由二沙湾登陆,午后再派水雷分队彻底破坏占领区内的炮台设施。姜鸿胜所部则接获密令撤退,官兵伤亡60馀人[5]

隔日法军派遣陆战队攻入鸡笼市街时却中清军福甯镇总兵曹志忠的埋伏,败退回舰。李士卑斯只好率领舰队回到马祖。根据Garnot和Loir的著述为阵亡两人、受伤十人,与海军档案相符。[6]

8月23日,法军快速宣战,即刻轰击马尾造船厂,将11艘参战的清方军舰击毁9艘。三日后8月26日,清朝正式对法宣战。8月29日,法国东京湾舰队与中国海舰队合并为远东舰队,由孤拔(Amédée Courbet)担任司令,率领5艘战舰再度进攻鸡笼。8月30日至31日,法军展开猛烈炮轰,刘铭传则征募民团北上驰援[来源请求] ,并封锁淡水河河口,打算阻止法军船舰驶入河岸。

9月19日,台湾兵备道刘璈发布《全台渔团章程》,下令将所有渔团收编为水上团练,用以调查法舰情势并阻止汉人私通法军的情形。[7]

攻占基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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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远东舰队主力于基隆港。

9月27日,因赔偿问题谈判破裂,法国海军下令福建马祖外海的远东舰队主力攻占基隆。9月30日,孤拔带领5艘军舰抵达基隆外海,与原已停泊的6艘法舰会合,然后派副司令李士卑斯率领3艘战舰攻打沪尾(今新北市淡水区),自己则与8艘战舰攻打基隆

10月1日黎明,法军司令孤拔命令各舰开始炮轰基隆岸上,随后派遣千馀人自港口西侧仙洞山东南海滨登陆,仰攻仙洞小炮台。清军血战失利,当日退出山口,仙洞山遂为法军占领。该战役法军阵亡4人,清军死亡100人,受伤300人。

2月清晨,前一日已停泊在沪尾港外的3艘法舰与当地守军互相炮击,法巡洋舰德斯丹号受创,守军新、旧炮台亦被击毁,遂向基隆告急。刘铭传考量沪尾往台北城路途平坦难守,不若基隆往台北则是多山易守,权衡之下,乃抽调大部分基隆兵力驰援沪尾,仅留下300馀人退守基隆南方的狮球岭炮台

3日,法军在无抵抗下向前推进,占领基隆西部。4日占领基隆南方各堡垒及市区,8日占领狮球岭各堡垒,基隆遂全为法军所占领[8]

刘铭传不战而弃守基隆,亦未增援淡水,10月2日清军自基隆撤退时,刘铭传因担心法军自沪尾攻入台北城,原本打算直接逃往竹堑城(今新竹),甚至有逃回台湾府之意,并下令据守淡水前线的孙开华退回保护其个人的安全,遭孙开华严拒。据英国商人约翰·陶德等人记载,刘铭传率领一千多名士兵,携带大量珠宝、金银、细软、粮秣欲离开台北,行经艋舺(今台北市万华区)时,商民认为刘铭传想“落跑”而进行罢市、聚众将刘包围,甚至被从轿子中拉出来殴斗,并大骂刘铭传为汉奸、为懦夫,然后监禁在艋舺龙山寺内,直到刘承诺会坐镇台北督战后才被放出来。淡水海关税务司法来格(E. Farago)报告总税务司赫德Robert Hart)转呈总理衙门、孙开华呈报左宗棠转呈军机处等文献亦有类似的记载[9][10]:43-45,164-173,183[11]

刘发现沪尾形势并没有明显恶化,即以章高元部四个营增援沪尾,曹志忠部仍折回基隆,在水返脚(今汐止)一带扼守。

攻下基隆后,法军战舰于10月4日全面炮轰沪尾,共发射了一两千枚炮弹,但仅造成清军10多人伤亡。

淡水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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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庄万善堂牌位与神像

1884年(清光绪10年)10月8日,法军再度炮轰沪尾,并在原淡水港口英国籍引水人卡洛力(Carozzi、本名:卞特利(Bently))的协助下、引爆清军所布下之淡水河口防卫水雷。之后突破清军的海上封锁线,成功靠岸。法军由塞巴斯蒂安·利士比总指挥,由“雷诺堡号”(Châteaurenault)舰长布利诺(Capitaine de frégate Boulineau )中校任前敌指挥官率领六百人(5个陆战队)在今沙仑海水浴场发动登陆战。清军指挥官钦差刘铭传派章高元部支援,镇守当地的福建陆路提督孙开华章高元、刘朝祐、乡勇张李成等人率领3000名军勇埋伏各处,袭击法军部队,战斗过程中清军人数较多。因此战斗至下午一点时法军已被困在凹地树林中,死伤惨重,被迫撤退回舰。清军成功守住沪尾。此战法军伤亡66人,清军阵亡80人,受伤200多人。[12]

此战为中法战争中法军极少数战败的战役,对战争进程有很大的政治意义。

10月10日,法军降半旗为阵亡将士致哀。清军则开始増援沪尾,当地驻守兵力达到6000人。

11月与12月之基隆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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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淡水战役中战败,法军对台湾的控制仅限于基隆镇和周围阵地。并没有达到法军的战略预期,但法军人数极少,无法继续前进。因此,他们尽最大努力巩固基隆这个桥头堡。建造了几个堡垒来阻挡通往城镇的各种道路。克莱门特堡、中央堡和蒂里翁堡面向西,面向中国在乐道的阵地。淡水堡和鹰巢堡阻挡淡水通往基隆的主干道。 克拉穆瓦西塔是一座改建为堡垒的大型中国建筑,由克拉穆瓦西上尉的海军陆战队连负责,阻挡了通往基隆的南部通道。伯尔堡、加迪奥尔堡和巴亚德堡,一个被统称为“伯尔防线”的堡垒链,位于基隆东郊小湾的低矮山丘上。八月份被法军摧毁的三座堡垒得到修复[来源请求] ,并分别以与它们交战的三艘战舰的名字命名为卢廷堡、维拉尔堡和拉加利松尼耶尔堡。 [13]

刘铭传 (1836–96)

1884年11月2日,曹志忠将军率领 2,000 人的部队袭击了位于基隆西南的淡水堡和鹰巢堡的法国前哨。清军从汐止进行夜间行军,希望在黎明时的攻击使法国人措手不及,但却未能及时到达法军阵地。导致进攻在白天时进行的,并轻易被法军击溃。法军仅一人受轻伤,而清军在战斗中阵亡200人以上,并大量受伤。 11月3日,一支清朝部队从南面接近基隆,试图冲向克拉穆瓦西塔,但被守军毫不费力地击退。 [14]

这些攻势失败后,刘铭传开始注重基隆。他命令该镇的居民离开家园[来源请求],从而剥夺了法军的当地补给,并在基隆南部和东南部建立了一些防御工事。清军在竹仔岭(今台铁竹仔岭隧道上方一带、红淡山月眉山的等地之山上建造壕沟堡垒等防御工事,并用精心制作的壕沟系统将它们连接起来。[15] 这些堡垒分别被法军以齿型高地(La Dent)、竹堡和桌型高地(La Table)命名。由于其独特的形状,红淡山被命名为Le Cirque。 11月13 日至14日,法军率领约1营兵力攻击红淡山,但无法占据红淡山顶,不过却摧毁了在红淡山西南方的今基隆南荣公墓周围的防御工事,并烧毁了中国该河谷的聚落-南岭脚[16]。 12月12日,法国人占领并拆除了部分的位在狮球岭堡垒东南边的(齿型高地)[17],但清军后来又占领该阵地,并逐渐逼近法军阵地,双方战斗再次陷入僵持与拉锯战。[18] [19]

虽然法军在与刘铭传军队的交战中的损失可忽略不计,但法国远征军却因疾病而伤亡惨重。1884年11月,法军爆发霍乱和斑疹伤寒,截至12月23日,已有83名法国士兵病死,数百人丧失行动能力。 1884年12月1日,只有1,100名法国士兵仍可行动,是两个月前人数的一半。

法军进攻 (1885年1月25日-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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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隆的法国占领区

1884年底,法国人在淡水和南部台湾府(今台南)和打口(今高雄)港口开始实施封锁。但却无法阻止清军在台湾南部登陆大量军队。 [20]清军的大量征兵使得刘铭传的守军到年底达到了25,000人左右,1885年4月达到了35,000人左右。

基隆周围的中国军队大部分是来自福建的正规士兵。皆为清军精锐。他们的装备包括德制腰带、刀鞘和弹药袋。几乎都装备李 -1879型步枪,尽管也有毛瑟温彻斯特和雷明顿步枪,某些士兵甚至装备了最新的霍奇科斯卡宾枪。他们还有充足的弹药供应。 [14]

雅克·迪舍纳将军 (1837–1918)

1885年1月上旬,法国远征军增援了两个步兵营,总兵力达到 4000 人左右。 1 月 6 日,第 3 非洲轻步兵营的6个连中的4个连抵达基隆,第4外国军团营的所有4个连于1月20日下船。扩大远征军的指挥权交给了未来的法国将军和马达加斯加征服者雅克·迪舍纳中校,他最近因在玉奥战役以少胜多痛击刘永福的黑旗军而声名鹊起。

非洲营的增援部队很快就开始战斗,但这并不符合迪舍纳的计划。 1885年1月10日,由穆里埃下士指挥的15名无聊的士兵离开军营,向清军发起无意义的进攻。穆里埃和他的手下很快就遭到了攻击,其他法军被迫派出援军支援。中午时分,整个非洲营在红淡山半山腰的开阔地带排成一列,与竹堡的中国守军交火。 孤拔迪舍纳对这次鲁莽且未经授权的攻击感到愤怒。法军在这次交火中的伤亡为17人死亡,28人受伤。清军的伤亡则为数百人以上,因为他们的阵地在交战期间遭到了法军大炮的炮击。这些抗命士兵被判入狱 60 天。 [21]

两周后,法军以更有序的方式进攻中国防线。 1885年1月25 日,迪舍纳发动攻势,志在夺取清军的重要占地所在地,月眉山。在三天的战斗中,法国人占领了辅助阵地,使炮兵能够包围中国的主要防御工事,但1月28日,暴雨使得法军的进攻暂时停止。1月31日晚上,中国对辅助阵地的反击被法军用步枪近距离射击果断地击退。在1月25日至31日的行动中,法国的伤亡人数为21人死亡和62人受伤,清军的伤亡人数,大部分是因1月31日的灾难性反击中所造成的,至少有2,000人以上。死者包括营长张仁贵,一名来自宜兰的土匪头目,曾为曹志忠的指挥部贡献了200名民兵。 [22]

迪舍纳急于通过对桌型高地的进一步攻击来扩大战果,但大雨持续了整个2月,使得进行大规模的部队调动变得不可能。2月中旬,清军用康格里夫火箭从桌型高地轰炸了法军阵地,但没有造成任何损失。法国大炮还击,幸运的一枪炸毁了桌型高地上的一个弹药库,造成大量伤亡。此后,清军撤退。 [23]

法军进攻 (1885年3月4日-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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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隆的法国外籍军团士兵。

大雨在3月2日停止,两天后,迪舍纳发动了第二次非常成功的攻势。在 3月4日至7日之间的一系列行动中,法军以侧翼攻击清军防线以东的方式打破了清军对基隆的包围,击败了曹志忠、王世政和林朝栋指挥的清军,攻占桌型高地和竹堡的要地,迫使清军撤退到基隆河后。 [24]

迪舍纳以1,300名士兵担任进攻纵队。该纵队由第4军团和第3非洲营的6个连和3个海军陆战队连组成。大炮支援由德尚格伦上尉指挥的三门炮和炮艇维佩尔号提供,它占据了北套附近的一个阵地,可以从这里炮击中国在月眉山和基隆河流域的阵地。 [25]

3月4日,法军大胆向东向八堵进军,占领了五坑山和深澳山的山顶。 [26]

3月5日黎明时分,他们下到深澳坑山谷,向南进军,将自己置于中国防线的侧翼。下午时,他们从东边爬上六坑山,登上月眉山的东壁,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接近了清军阵地。下午晚些时候,法军同时对正面和侧翼攻击,并攻占了桌型高地,由来自法国前线阵地的步枪和大炮火力支援。这次袭击重创了清军阵地,法军步兵逼近桌型高地,在清军能反应过来前就完成攻占。 [27]

3月6日,增援的攻击纵队停下来补给食物和弹药。 [28]

3月7日上午,法军从月眉山向西挺进,一路杀向红淡山山顶,并在此猛攻竹堡。袭击者得到了克拉穆瓦西的海军陆战队步兵连的帮助,该部队在前一天晚上悄悄占领了竹堡以西的一个山丘阵地。当主力部队从东方接近竹堡时,克拉穆瓦西的海军陆战队从清军的阵地后面用毁灭性的攻势击溃了清军。法军三色旗在竹堡上空升起,远东舰队在基隆港鸣响雾号迎接,法军返回月眉山和六坑山。 [29]

1885年3月7日,法军迅速攻占竹堡

3月7日下午,一支由法军混合纵队沿鸟嘴尖向南进攻,抵挡敌人的坚决抵抗。这场战役是四日战役中最激烈的一场。清军占据了山峰,向前进的法军滚下岩石,一个隐藏在树林中的中国步兵部队向近距离的法军开火。法军最终将清军从山脊上赶了下来,在日落前将他们赶回了暖暖[30]

夜幕降临时,迪舍纳停止了追击,并在基隆河北岸重新集结了他的部队。 [30]

3月8日,法国巩固了他们的阵线。 3月9日,清军退回到基隆河后。 [31]

法军在三月攻势中的伤亡人数为198人伤亡,清军的损失则超过1,500人伤亡。法军还缴获了一组先进德国克虏伯加农炮,这些大炮仅仅使用过几次。如果法军的进攻再拖延几天,很可能会因猛烈的炮火而失败。迪舍纳的攻势成功在最关键的时刻发动。 [32]

攻占桌型高地和竹堡虽然付出了代价,但对法军来说是场非凡的胜利。 迪舍纳的部队被要求进行100公里的强行军,经过大量的蛮荒地区进行两次重大战斗。此壮举也许是中法战争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战役,但却被法军在宣光围城战中的辉煌胜利所掩盖了。 [33]

澎湖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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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4日,法国政府停止增援鸡笼战事,并命孤拔攻占澎湖。3月29日,孤拔率领远东舰队8艘战舰进攻妈宫城(今澎湖县马公市),清军将领梁景夫死守四角仔要塞,与以炮轰还击,但法军火力强大,至3月31日时几乎夷平整座要塞,镇守清军死伤惨重、完全瓦解,法军得以顺利占领澎湖。幸存的清军士兵靠渔船有一些跑到厦门,还有一些被当地居民捉去交给法军。法国人死5人伤12人,伤者中地位最高的是来自Triomphante号的海军上尉波罗。清军阵亡三百伤四百,包括数名高级军官[34]3月30日,随着谅山弃守(法国人不知道镇南关,而知道谅山,并称之为“东京事件(TONKIN AFFAIR)”)的消息传到法国本土,总理茹费理(Jules Ferry)下台,法国内阁以306对149的票数否决了“军费议案有优先权”提案[注 2]。而茹费理刚一辞职法国就同意“应先前要求”给越南法军垫付五千万法郎“人们认为是法国战争计划的象征”[36]。4月3日,孤拔将基隆法军撤至澎湖,准备调往越南增援。

4月14日双方开始谈和,令孤拔解除对台封锁。4月15日,法军正式解除封锁。但于和约订下为止都仍占领澎湖。随后法国政府与清朝展开谈判,清军与法军未再爆发战事,但五月六月之间澎湖流行瘟疫,法军病死若干,甚至司令孤拔也罹患赤痢,并快速恶化成贫血

6月9日,在英国的调停下,李鸿章和法国公使巴德诺(Patenotre)在天津签订了《中法天津条约》。6月11日,孤拔于澎湖马公因病去世。

6月13日,远东舰队接获和谈通知,6月16日由李士卑斯代理舰队司令一职,前往基隆交换俘虏,并于6月21日撤离基隆,8月4日完全撤离澎湖,俗称西仔反的清法战争台湾战事才完全落幕。

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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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法军因赤痢疟疾霍乱而死伤惨重,被迫不断请求增援部队,而台湾也因法军封锁,造成主要外销商品茶叶樟脑无法出港,加上官员不断征求民团助战,开销颇大,导致财政困难,经济衰退,直到台湾建省后得到福建财政支持才得纾解。

在西仔反战役中,法国政府试图以台湾作为威胁清朝的筹码,而清朝则全力支援台湾战事,希望拖住远东舰队,以防其北上攻打燕京,结果西仔反战事的确拖住了法军舰队的攻势,使得孤拔虽占领基隆,但得不到足够燃料。北上作战的计画落空,最后病逝马公,这对中法战争的战略局势影响甚深。

清朝于此战发现台湾的海防战略价值,在战后宣布台湾建省,命刘铭传福建巡抚的身分兼任首任台湾巡抚,推动台湾新政,强化台湾自身的防卫能力。并于澎湖群岛兴建新炮台及强化旧炮台防御能力。

因战事集中在台湾北部,该地的战略价值被突显强化,因此新政时省城虽在大墩城(今台中市),刘铭传却多移往台北城,新政也集中在台湾北部,这令台湾的政经中心由台南移往台北,并持续至今。

法军攻淡水时,淡水人迎出清水祖师神轿助战,竟然击退法军;因此光绪帝赐“功资拯济”御笔匾额,现挂于艋舺祖师庙正殿。因祖师显灵,造成艋舺、淡水双方信徒争相奉祀,从此祖师神像由艋舺、淡水轮流奉祀,而淡水祖师庙正殿亦挂有“功资拯济”匾额之复制品。

参战乡勇于战后发展成栋军,更于1895年发展成抗日主力军队义军。(参见李惟义)

2004年为中法战争暨台北建城120周年,台北市于当年9月3日将中法战争清军阵亡将士入祀台北市忠烈祠

文化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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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法战争纪念园区:市定古迹,位于基隆中正区中正路与东海街交叉,由“法国公墓”与“民族英雄墓”组成,纪念中法战争时牺牲将士。 法国公墓建于清光绪十一年 (西元1885年),共有四座古墓,是园内最重要的文物,有花岗石墓碑及砂岩墓碑,砂岩墓碑已风化且有断痕,墓碑上的图腾以十字架及圆圈形图案为主,园中亦有日治初期所建造的纪念碑。民族英雄墓中法战后建墓埋葬清军及义勇军的阵亡将士。日治时代因兴建马路被拆除,当地士绅又建“清国人之墓”,战后重建目前所见纪念碑。
  • 二沙湾炮台:国定古迹,又名海门天险,位于基隆市二沙湾山上,采用中国城门筑法。原位于二沙湾海边的炮台,约在清道光年间创建(1840年),中英鸦片战争爆发基隆守军击退英军,基隆海防受到重视。现址为刘铭传部队于中法战争后(1885年)所建。现存之建筑,如城门、营舍墙基、大阶梯、炮座、子墙及储弹药库,居高临下视野宽广。
  • 大武仑炮台:国定古迹,位于基隆外木山渔港后的大武仑山情人湖的上方,扼守基隆港西侧的重要据点。 在中英鸦片战争及中法战争时,清政府均派兵驻防,但今见炮台应为日治时代所改建之结果。遗址保存良好,包括营区大门步道、洞窟营舍、东棱堡、北棱堡、南棱堡、避弹壕、蓄水池等。
  • 白米瓮炮台:市定古迹,位于基隆市,旧称“荷兰城”,相传西班牙人、荷兰人于此建堡,炮台创建年代在中法战争时,但现今建筑应为日治时代所改建。遗址保存尚可,有炮盘区、弹药库、观测所、机枪阵地等。炮台成长形配置,一字排开面向海面,是迎敌的第一线,可俯瞰基隆内外全景。
  • 狮球岭炮台:市定古迹,位于基隆市狮球岭,建于清光绪10年(1884年),东西两侧另建两座炮台,1884年清朝与法国与越南问题,引起中法战争攻打基隆,称这座炮台为“鹰巢炮台”。
  • 二鲲鯓炮台:国定古迹,又称“亿载金城”,位于台南市,1874年日本发动牡丹社事件时,清廷一面向日本抗议,一面派福建船政大臣沈葆桢办理台湾等地海防兼理各国事务大臣。沈葆桢以安平形势险峻,奏请建造仿西洋式炮台一座。炮台由法国人帛尔陀(Berthaud)设计,从同治十三年(1874年)起建,到光绪二年(1876年)完工。中法战争时,法国舰队曾经侵扰安平外海,被亿载金城的守军开炮驱离。
  • 风柜尾荷兰城堡:国定古迹,位于澎湖县,西元1622年由荷兰人所兴建,台湾最早完成之西式城堡,位于马公风柜尾小半岛上,俗称“蛇头山”,与马公半岛共同扼守马公湾。清光绪十年〈西元一八八四年〉一月,因中法之间战云密布,刘璈紧急整修本炮台及西屿炮台,翌年三月,法军攻击台北失利,将军舰调往澎湖,二十九日七时舰队航入澎湖湾,本炮台曾发炮攻击,约八时许守军即宣告弃守。
  • 孤拔纪念碑澎湖法军殉职纪念碑:孤拔于6月11日死于澎湖马公,遗体于当年八月被运回法国八月二十六日为其举行国葬,而他的遗物与战死海军主计长戴尔及海军陆战队中尉若罕埋骨于马公市民族路与民生路口,日治时代法国政府每年拨款委由台湾总督府代为维护管理,民国43年法国政府将海军主计长戴尔及海军陆战队中尉若罕的遗骨迁往基隆法国公墓,现址只剩重建的纪念碑一座,供后人凭吊。
  • 沪尾炮台:国定古迹,位于新北市淡水区油车里油车口山坡,中法战争结束后所兴建炮台,创建于光绪十二年(1886年),门额“北门锁钥”,光绪十五年(1889年)装配完工,并未参与任何的战事。中法议和后,台湾巡抚刘铭传与闽浙总督兼福建巡抚杨昌濬,积极筹办台湾、澎湖善后防务。刘铭传以澎湖、基隆、沪尾、安平与旗后等五口各居台湾防隘,兴筑炮台以便防卫。

有关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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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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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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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西仔”指法兰西;“反”通“叛”是战争动乱的总称。
  2. ^ 有一些说法却误把“否决先议权”当成了“否决增加军费”[35]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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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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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 《镇南关大捷后法国对华政策试析》,载《钦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2-02.
  36. ^ 《中法战争》七 P401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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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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