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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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作方式是與第三屆上海雙年展(2000年)並行的一場當代展覽。其更直接的別名「去他媽的」更被認可。[1]展覽內容包括概念、行為和抗議藝術。
概觀
[編輯]該展覽在馮博一和43歲的艾未未的東廊畫廊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的一家倉庫舉辦,被很多中國年輕藝術家尊崇。艾未未用一組給白宮、紫禁城、觀眾豎中指和一張鬆手讓一件古漢朝中國花瓶在自己腳邊摔碎的照片概述「去他媽的」的藝術策展態度。[2]恰逢上海雙年展,展覽的開幕體現了一種對建制的不合作態度,正如展覽目錄最後一行所總結的:「也許『現場』不存在任何東西,但將永遠存在的是與任何權力話語體系的非常不合作。」[3]
藝術展包括48位先鋒派藝術家的作品,其中多人展示了具有挑釁性和爭議性的作品。其中有何雲昌,他在一張彩色照片中裸胸,用兩腳踝將自己倒吊在奔騰的梁河上方的一輛吊車上,手握刀片,後又用同一把小刀切割自己的手臂;孫原展覽了《獨居動物》,為一個玻璃容器盛放着一個動物骷髏和據稱足夠毒死藝術展所有觀眾的毒氣;王楚禹的表演是四天的禁食;朱冥穿着尿布坐在塑料泡沫里從黃浦江漂流而下。[2]藝術展最著名的例子之一是朱昱的「吃人」表演。它由一系列他烹食被認為是人類胎兒之物的照片組成。其中一張2001年通過電子郵件在網上傳播,引發了聯邦調查局和蘇格蘭場的調查。當2003年朱昱的作品被表現在研究中國現代藝術的第四台的紀錄片上時,這一食人主題在不列顛是有爭議的。作為對公眾反響的回應,朱昱說:「沒有宗教禁止吃人。我也不能找到任何防止我們吃人的法律。我利用了道德和法律之間的空間,並以此作為我作品的基礎。」朱昱已聲稱他用的是從一家醫學院偷來的真實胎兒。[4]
2000年11月4日到14日,展覽進行了10天。[5]開幕後,文化檢查局突襲了展覽,移除了被認為不合適的作品。後來,在預期閉幕前,他們以不妥為由要求展覽關閉。[6]警察以未得出版許可為由沒收了所有其餘的產品樣本。[7]
在Chin-Chin Yap的採訪中,艾未未被問及是否「去他媽的」的真正表現有與他出版的黑、白、灰封面書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相似的概念。他繼續說:在完成這些書後,發生了很多有趣的藝術作品,他生活中的人們不斷推薦創辦一場與書中主題相符的展覽。他的意見並不是說這個展覽真的那麼好因為它很快就被組織起來了,且他知道展覽存在被警察關閉和沒收所有作品的可能性。幸運地,他說參與其中的藝術家們「合作且感興趣,態度擺着」。在一種很大開眼界的表述中,艾未未繼續說「可能『去他媽的』是最重要的,因為它所代表的」。參與者關於他們想給予中國的協會和西方策展人、協會、商人的圖象有清晰的思路:「作為藝術家們個體,我們必須對外界世界說點什麼,而我們說的是『去他媽的』。」[8]
當今中國藝術界的很多有影響的藝術家參與了,很多從此參加國際展覽和電視紀錄片。
展覽的一份目錄已出版,是一本黑色的書,封面是簡單的標題「去他媽的」。
「去他媽的」上的馮博一
[編輯]共同策展者馮博一覺得因早期中國當代藝術展在外國舉辦,中國藝術家仿佛僅僅是為外國人工作。在共同策展該展覽的過程中,馮博一說:「我們想展現『去他媽的』風格,不是為政府工作或用西方各國的風格,而是第三條路。」 [1]
共同策展者
[編輯]2000年10月艾未未和馮博一的描述:
「『去他媽的』是一項組織者和藝術家都參與的活動。在今天的藝術中,另一選擇是發揮對權力話語和大眾習俗的修改和批判的作用。在一種不合作和不妥協的方式下,它自覺對抗同化和庸俗化的威脅。一種對抗權力和不對庸俗化妥協的文化態度和獨立的個人經驗、感受和創作一起,是延伸到對精神自由的追求和渴望的,這是一個永恆的主題。這樣的文化態度是顯然獨家與異化的。它旨在處理文化權力、藝術協會、藝術趨勢、東西方間的交流、異國情調、後現代主義和後殖民主義這樣的主題。
『去他媽的』強調獨立和批判的立場是藝術存在的基礎,及其在矛盾衝突下獨立、自由和多元化的狀態。它試圖喚醒藝術家的責任和自律,尋求讓藝術作為「野生動物」存活下來的方式,提出關於一些當代中國藝術議題的問題。
寓言、引導性提問、對抗、異化、溶解、忍耐、無聊、偏見、荒誕、嘲諷和自我娛樂是文化的各方面,也是存在的特徵。此類的議題在此由藝術家以前所未有的坦率和聰穎在此表現,將新鮮和刺激的信息和存在的痕跡留下。
在這次展覽中,參與者和他們的作品不是選擇、識別和判斷的目標。他們不尋求任何藉口。群體認同和內在差異是如此充分地被尊重和鼓勵以至於它可能會被懷疑觀眾在場是否必要。
現場的模糊性和不確定性迫使人們只以擴散和延遲的形式來尋求意義和滿足感。或許真正的『在場』並不存在,而與任何權力話語系統的不合作的姿態才是永恆的。」[9]
著名作品
[編輯]意外摔毀[9]
艾未未擔憂整個中國歷史和人們在學習和維護它時沒有扮演合適的角色的事實。通過摔毀一個接近無價的手工藝品,艾未未本質上在問中國人是否真的關心他們自己的歷史:拿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並將其變成碎片。
金色陽光(表演)[9]
何雲昌做了大量表演藝術,將事做到了極限。他的目標是「尋找持久和無畏與現實的對抗,和這的一個詩意的表達。」
中國風景:紋身2號[9]
黃岩視風景畫為表達自己的一種方式。他的風景畫景象被畫在他身體上、豬肉上、甚至奶牛骨上。
老鼠[9]
靳勒用各種各樣的材料做實驗,以證明如果科學家成功地將人和動物結合成一種形式則他認為人和動物將要變成的樣子。
和平系列19號[9]
梁越用Photoshop(PS)為自己表達的主要形式。他試圖將各種廣告PS到他拍攝的照片上然後將它們郵寄到各地,試圖讓人們都看到。
失樂園17號[9]
孟煌生於北京,說「我長大了,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我住在北京,發現藝術明星的作品非常西化。」他的作品似乎是一片幾乎無法企及、曾是天堂、但現在是悲傷和壓抑的土地的回憶。
在水上跺腳[9]
宋冬說「因為藝術語言的開放性,我在把『藝術』當正事做的時候找到了樂趣。隨着我了解它,當藝術風格為媒介、方法和範式所定義時,時間終止了。當我使用這些時,我腦中唯一的東西是它們是否符合我的主張。」他的作品似乎展現生活中的很多差距和人類相比於周圍的世界並不太重要的事實。
植皮[9]
朱昱是一位非常直言不諱的用自己的作品表態的藝術家。他的作品旨在讓人們思考周圍的世界。他說「我們並不很害怕我們沒在思考他人正在思考的東西,因為這樣的一個議題是由我們的精神所照看的。我們害怕的是人們在思考他們不該思考的東西。所以我們需要重新思考人們最初採取了什麼正確措施,並抽出與現實無關的一切。」
參展藝術家
[編輯]艾未未、曹斐、陳羚羊、陳劭雄、陳運泉、丁乙、馮衛東、顧德新、何岸、何雲昌、黃磊、黃岩、靳勒、李文、李志旺、梁越、林一林、陸春生、路青、孟煌、彭禹、彭東會、琴嘎、榮榮、宋冬、孫原、王冰、王音、王楚禹、王興偉、烏爾善、蕭昱、徐坦、徐震、楊勇、楊福東、楊茂源、楊振忠、楊志超、張大力、張盛泉、鄭國谷、朱冥和朱昱。陳浩、鄭繼舜和宋濤展覽了一段視頻,記錄他們步行通過城市,同時血液從插入他們的靜脈的塑料管泄漏着。[2]
參考
[編輯]- ^ 1.0 1.1 Pollack, Barbara. The wild, wild East : an American art critic's adventures in China. [Hong Kong]: Timezone 8. 2010. ISBN 9789881803498.[頁碼請求]
- ^ 2.0 2.1 2.2 FindArticles.com | CBSi.
- ^ Merewether, Charles. Ai Wei-wei. Hong Kong: Timezone 8. 2003: 13. ISBN 9889726289.
- ^ Rojas, Carlos. Cannibalism and the Chinese Body Politic: Hermeneutics and Violence in Cross-Cultural Perception. [2020-04-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23).
- ^ A history of exhibitions : Shanghai, 1979-2006. Ciric, Biljana. Manchester, UK. 2014. ISBN 978-0-9576332-2-3. OCLC 904949040.
- ^ ArtAsiaPacific: Not Found. [24 September 20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2-19).
- ^ randian - Fuck Off: An Uncooperative Approach. www.randian-online.com. [2019-1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5-05).
- ^ Merewether, Charles. Ai Wei-wei. Hong Kong: Timezone 8. 2003: 51. ISBN 9889726289.
- ^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Ai, Weiwei. Fuck Off. China. 2000.